陸秋桐見如嬪那麼痛苦,她的眼淚唰的一下子掉落了下來。可是,不管她怎麼解釋,如嬪一句話都聽不進去。最後,如嬪悲傷欲絕地離開了大牢。
如嬪走後,有兩個獄卒將她拖了出來,惡狠狠地問道:“都這麼久了,你還不願意招嗎?”
陸秋桐苦笑了一聲,低著頭沒有說話,她是不會屈打成招的。
獄卒見她不肯招,咬著牙關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背上,陸秋桐死死地咬著牙,忍受著那錐骨噬心般的疼痛,依舊不做聲。舊傷都沒有好,新傷又來了,她的背上疼得快要背過氣了。她想,她的背上應該早就皮開肉綻了吧。
獄卒們見她這麼能忍,於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陸秋桐實在忍不住了,指甲都把手掌心給戳破了,但還是沒有哼一聲。
兩個獄卒輪流著鞭打,他們已經滿頭大汗了,依舊沒有從陸秋桐口中聽到一個字,他們都想要放棄了。這時,一個獄卒對著另一個獄卒道:“真沒見過這麼能忍耐的女人,哪怕是男人都忍受不了這般疼痛。先將她關起來,隔日再審訊吧!”
獄卒也是拿她沒有辦法,只能把她又送回了牢房。
“我想這再繼續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來。”那獄卒鎖了門,無奈地搖了搖頭。
另一名獄卒附和道:“是啊,但我們還得繼續審問,問不出東西來,咱們也不好交差。看來,以後得換種刑罰了……”
聽那獄卒的恐嚇,陸秋桐幹脆閉上了眼睛,她背上火辣辣地疼。牢房裡又沒有幹淨的衣裳,她的衣裳已經很髒了,傷口蹭到了衣裳上的灰塵,有些地方已經發炎了。
她的背若是不及時醫治,恐怕是會留下疤痕的。想到這兒,陸秋桐真是恨死了那些構陷她的人。
駱成燁知道那名藥童已經被處死了,於是半夜的時候,想要去檢視屍體。他想弄清楚,那名藥童究竟是怎麼死的。
等他來到停放屍體的地方時,卻發現這兒空空如也。
“那名藥童的屍身去哪裡了?”他問。
“已經拉入火化了。”那看管的人回答道。
他又晚來了一步,可是一般的人被處死之後,都會找個地方埋掉,這藥童沒有傳染病,又怎麼會被拉去火化呢?這人死後都要回歸土地,他這火化於情於理都是說不過去的。
“來人,隨我速去攔截火化的隊伍!”駱成燁一聲令下,他身旁的暗衛跟著他一塊兒朝著火化的隊伍趕。
趁著夜色,他們一行人為了掩人耳目,沒有拿武器。他們都是駱成燁培養出來的暗衛,個個身手了得,輕功更是厲害。
駱成燁發誓要盡快找到線索,救陸秋桐於水火之中,她已經在大牢中待了幾天了,一定受盡了苦痛。那大牢可不是人能待的地方,裡邊的刑具都是十分惡毒,甚至比要了人性命還要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