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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用過早膳之後,清漪又抱著自己的琴在院子裡盯著某處出神,陸之彥遠遠地看著她悶悶不樂的樣子,心中十分疑惑。
難道清漪姑娘在府中待得不開心了?不然怎麼老是一個人在這兒發著呆呢?
“清漪姑娘,這院中的花兒竟如此好看?姑娘看得都入神了。”陸之彥想要找個話題緩解一下氣氛,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清漪回過頭來,朝著他莞爾一笑,她輕輕地點頭說道:“這院子中花兒種類繁多,一年四季都有開放的花兒。陸小姐真是才智過人,才能讓這將軍府中花開不敗、四季如春。”
清漪說這話的時候,湊巧被走過來的陸秋桐聽見了,她心中自然是十分開心。
“能得到清漪姑娘的贊美,我心中十分暢快。時常見姑娘在這院子當中發呆,不知道姑娘是否在將軍府待得不太習慣?清漪姑娘琴藝高超,區區將軍府只怕是委屈了姑娘。”陸秋桐慢慢地走過來,語氣十分和緩地問道。
她最不喜歡強求別人,若是在這兒呆不習慣,她便不再挽留了。以清漪姑娘的才藝相貌,若是離開了將軍府,也會生存得很好的。
“秋桐你誤會了!”清漪連忙上前拉住了陸秋桐的衣袖解釋道,她那兩條柳葉眉微微地皺了起來,有些急了。陸秋桐是她的再生恩人,而且在這將軍府又如同貴客一般,又哪裡會住不習慣呢?
陸秋桐拉著清漪找了條石凳坐了下來,輕聲細語地問道:“可是清漪姑娘看起來並不太開心,唯恐怠慢了姑娘。”
清漪使勁地搖了搖頭,道:“秋桐快別這麼說,若是沒有你,便沒有現在輕松自在的清漪。清漪是有心事故而時常鬱悶惆悵。”
清漪姑娘將那把琴放到了身旁,眼神望著遠處的櫻花樹,目光變得呆滯了。她一想到當初爹爹被捲入的案件時,心中便隱隱作痛。
“既然來了將軍府,我已經把你當成親人一般看待了,清漪妹妹若是有心事,能否把我當成姐姐一般訴說呢?”陸秋桐把清漪幾根淩亂的發絲放到了腦後,像個大姐姐關心小妹妹一般溫柔說道。
“嗯,謝謝秋桐。”清漪的眼神被拉了回來,她感激地看了陸秋桐一眼,遂接著說道:“清漪的爹爹本是縣城的縣令,突然有一天朝廷說有爹爹貪汙的證據,於是把爹爹押去朝堂審理,後來爹爹便被判了死罪;女眷們都被充了青樓,沒有皇帝的命令,不得踏出青樓一步。可是……”
清漪說著,眼淚“啪嗒”一聲掉了下來,她淚眼汪汪連話都快接不下去了,開始哽咽。
陸秋桐見了,十分心疼。原來外表這麼高冷的姑娘,卻有這麼難以言說的苦楚。她掏出自己的絲帕,輕輕地為清漪擦掉淚水。
“可是爹爹為官清廉,他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些所謂的證據不過是偽造而已,可是都沒有人願意相信他。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關進大牢,甚至臨死前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嗚嗚嗚……”清漪哭著說出了她的故事,動情之處,幾度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