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紙訴狀,便把陸秋桐告上了官府。
柳大人正愁沒什麼機會收拾陸秋桐呢,這陸秋桐就自己送上門來,這次可怪不著他了吧?這次陸秋桐可是犯得人命官司,人家家屬指明瞭就是陸秋桐致死的,哪怕是他偷了她的錢,那也不能拿命來抵償啊!
所以陸秋桐這一次,算是栽在自己的手上了!
“哼,你陸老闆怎麼能對跟隨自己多年的手下這樣呢?”柳大人冷笑著說道。一邊派人押著陸秋桐回府衙,一邊讓人收斂了屍體。邊上聞風趕來的小二們卻是糾結不已,一方面他們覺得陸秋桐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她對每個人都很好,另一方面,誰知道陸秋桐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呢,萬一落到自己身上的話,哎,想到這裡,只好低嘆一聲。
陸秋桐沒被審問便被關進了大牢,沒辦法,就是因為證據確鑿,陸秋桐整個人看著人在自己眼前死去,也是呆愣愣的,根本沒反應過來,自己便被關進了牢裡面。
夏連城一回到安縣便聽到有關於陸秋桐的沸沸揚揚的訊息。
“哎!聽說沒啊,那個就是安縣首富,那個姓陸的老闆娘殺了自家茶館的會計呢?”
“是嗎?一個女人啊,怎麼能?”
“誰知道呢,那麼心狠手辣,聽人說是直接從樓梯上推下去的,哎呦,血流了茶館一地呢!”
邊說話,嘖嘖聲不斷,彷彿自己去過現場一般。
聽著他們說的話,夏連城心裡一陣冰涼。
他到底只是個商人,出了這種人命官司,家裡也未必會同意。若是要用家裡的勢力給官府施壓,到時候父親和母親會不會趁機踢出什麼要求他也不知道。他懊惱地抓了抓頭發,他不信陸秋桐會殺人,這件事情還是見到她以後再說吧。
想到這裡,他匆匆趕去了大牢。
百裡之外的白清梵早就在陸秋桐剛被帶進大牢的時候便得到了訊息。
“你說什麼?”他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似乎是被他的情緒嚇到了,男子也咬了咬牙,低聲說道:“陸姑娘被官府的人帶走了,說是她殺了自家茶館的會計,這個,當時也只有她自己在那裡,沒人能給她作證。”
“沒人?本世子說有就是有,明白嗎?”白清梵冷冷一笑,他只知道她不會殺人,就算是殺了,那他也兜著。至於什麼證據,和他有什麼關系?
“世子?侯爺他?”男子驚訝道。
“本世子的吩咐,和父親何幹?”白清梵丟了個令牌給他。頓了頓說道,“把這個給那個縣長大人看看,本世子不信,他那麼蠢。”
“是,世子!”男子轉身離開。
白清梵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秋桐,你最好沒事。
柳大人看到這個令牌果然是大驚失色,連忙讓人放了陸秋桐,幹脆連審都不用審了。不過陸秋桐還是說出了來龍去脈,終於還了自己一個清白。
夏連城莫名其妙地走到府衙,就聽到看守的人說今日便可以走了。陸秋桐看到夏連城,以為是他救得自己,忍不住沖上去抱住了他。
夏連城心裡卻是複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