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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徵欽外出剿匪的日子裡,林晚清一下子變得閑了起來。沒有了喝酒打鬧的“沙包”,也沒有了動輒就嘲笑她的毒蛇。
嬤嬤這兩日回宮去了,她的時間更是寬松許多。蹩腳地做完了留下的女工作業,林晚清忽然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就是站在往日最是喜愛的練武校場上,也忽然間失去了拿起兵器的慾望。心裡莫名有些空落落的,覺著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
信手抓起一把長劍,腦子裡也是自動浮現出蕭徵欽行雲流水般的劍招。劍花繚繞,劍芒刺目。看起來像招式拖沓的人,動起手來出招卻是那麼快,利落決絕。
劍如人。
蕭徵欽這樣性格的人,無論做什麼事,都會快去思考捨去利弊速戰速決吧。
林晚清望著劍,隨手舞了兩下,想起蕭徵欽同自己一起鑽研兵書時的場景。
父親知曉自己與晉王殿下交好,常常玩在一起,倒是從沒說過一個不字。
就是每每見到晉王殿下來將軍府尋找自己,總要與他筆試一番,還要拿出兵書陣法與他考察。
父親系鎮國將軍,與皇子而言自然也有教導的職責。恰巧她從小就喜歡這些,也一直與顧靳澂一同研究。
不得不說,蕭徵欽是個極為聰明的人,那些在她看來都算是刁難的題目,他也總能輕易破解。
就是這個人啊,有時候還自大的很。
破解了那些陣法,見她還在苦惱著,必然要不屑的笑話她:
“林將軍出的題,林大小姐都解不出,本王真是替將軍著急。”
想著想著,林晚清的心情,忽然間就輕鬆了起來,輕巧的用著蕭徵欽教她的劍招出劍,收劍,挽著劍花。
等等!
林姑娘忽然停了下來,她她她,這是怎麼了,滿腦子想的都是和蕭徵欽有關的事……這……他才剛剛離開不久,自己這是在懷念些什麼……
呼啦一下,林晚清將劍放回去,又禁不住皺了皺眉。
她好像,還沒有思考清楚,那天的話。
“阿清,我知道你不是一個會站在別人背後接受庇護的人,總有一天你會擁有屬於自己的那一片世界。
我也從來不喜歡默不作聲站在背後的人。阿清,我希望我們兩個,此生都能並肩而立,我蕭徵欽身邊的那個位置,無論處於何處何時,都只是你。”
我身邊的那個位置,無論處於何時何處,都只是你……
林晚清,他說,是你啊。
不僅是好兄弟好哥們,而是執子之手,與子攜來。
那分明是戲文裡,小情人之間互相的表白啊。到了她這兒,莫名又有了些難言的歸屬感。
但是,但是且不說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對蕭徵欽,是不是也有,有那種說出來都覺得矯情的情愫。
相處的這三年裡,蕭徵欽於自己,一直都是很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