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恩和他交手的時候約定好了,只用普通人的力量速度,相當於就是一個會用刀盾的普通人和他交手。然而就算如此,他卻拿對方一點辦法都沒有,怎不叫他心裡難受憋屈。
雖然他早就知道異種兵器之間的戰鬥會有很大的區別,但是沒想到區別會這麼大,單純的多了一件盾牌就把他壓得毫無辦法,精通級別的雲雨七十二劍就像是擺設一樣,讓他感覺自己用經驗點提升雲雨七十二劍太吃虧了。
不過這事怪不了辛恩,他收拾了一下心情後,苦笑道:“沒想到不同兵器之間差距這麼大。”
辛恩笑了笑,“這就是江湖上的武人會經常切磋較量的原因。其實大少爺你的劍術其實已經非常不錯了,如果讓我扔下盾,還真不一定是你的對手。但是多了一面盾牌,我可以無視你八九成招式,剩下一二層還有刀應對,同等水平下,相當於我用五成功力打你一二成功力,自然是我佔優。”
梁安點了點頭:“看來我還要多練……”
“大少爺,有人找你!”
梁安話未說完,院子外突然響起梁篤新的聲音,隨後就見他小跑進院子:“他們自稱白陽門弟子。”
白陽門?算算時間,確實也該到了。
心中閃過一念,梁安笑道:“請他們進來吧。”
說話間,他將配劍歸鞘,放到一旁。
沒多久,梁篤新就帶著三個年輕男性進來了。他們穿著款式類似的袍服,器宇軒昂,只是神色略顯嚴肅。
為首一人進院後打量了一圈,目光落在梁安身上,抱拳沉聲道:“敢問公子便是梁家大少嗎?在下秦川。”
另外兩人也自報姓名。
“在下週明宇。”
“在下陳兵。”
梁安也打量了他們片刻,隨後作揖回禮,笑道:“原來是秦少俠,周少俠,陳少俠。沒錯,我就是梁安。”
得到肯定,秦川再次抱拳,躬身:“多謝梁大少救我嶽師弟性命,若非梁大少,只怕我師弟要橫死街頭。如此大恩,白陽門必有厚報!”
“秦少俠快起來,不用這麼多禮。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梁安擺了擺手,問道:“嶽少俠如今怎麼樣了?”
秦川起身,笑道:“已無性命之憂。我師叔也來了,正在給他療傷。”
“那就好。”梁安鬆了口氣的模樣道:“嶽少俠當時的樣子真是嚇到我了,可惜我讓徐大夫看過後,他說武人內傷他沒法治,只能開些溫養吊命的方子。”
“若非如此,嶽師弟也等不到我們過來。”秦川笑了笑,隨後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辛恩,遲疑片刻,又道:“梁大少,我們來此,一是為了道謝,二則是想問一件事。”
“何事?”梁安做出疑惑的表情。
“我家嶽師弟身上帶著一本書籍,乃是我們白陽門機密,不知梁大少是否讀過?”秦川緊緊盯著梁安的眼睛問道。
“哦,那本啊,讀了一點。”梁安點了點頭:“我記得叫烈陽真經,似乎是你們江湖人的內功,裡面內容有些深奧,我一時理解不了。”
秦川沒想到梁安這麼幹脆的認了,一時愣住,隨後皺起了眉頭。
在江湖上,隨意翻閱其他門派的功法秘籍乃是禁忌,一旦被發現就會追殺滅口,防止功法外洩。
但是來梁家之前,他打聽過樑家的背景,知道梁家乃是大儒之家,書香門第,和江湖沒關係,就算梁安翻閱了烈陽真經也不能完全按照江湖規矩處理,否則可能會為白陽門招惹來官府的追責。再者,梁安雖然私自看過烈陽真經,但他對嶽慶陽也有救命之恩,要是因此對梁安動手,也有恩將仇報之嫌,絕對作為正道的白陽門能為之。
遲疑片刻後,秦川又問道:“那梁大少還記得內容嗎?”
“大概記得六七成吧,我常年讀書,記性不錯。”梁安點了點頭,無視一旁眼睛連續眨著給他暗示的辛恩。
秦川一時無語了。
辛恩的小動作他全看在眼裡,之所以還這麼問,其實就是想給梁安一個臺階下,只要梁安說不記得,那他就會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但梁安卻還一臉自得的說自己記得六七成……
這人怕不是讀書讀傻了,別人這麼明顯的提醒都看不出來!
心中腹誹著,秦川琢磨自己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烈陽真經其實並非是他們白陽門的功法,而是他們白陽門門主想要創立更高明的內功心法向人借閱的功法,就算梁安讀過也對他們白陽門沒損失。可是不處理也難以對借閱烈陽真經的人家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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