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徐競實在是想不通,既然長得那麼美麗,還要以那麼醜的容貌見人,這女人的心理素質還真的不低。
萬寧看到徐競遠遠地離開了,才疑惑不解的拿起手機,撥了一個任何人都看不懂的符號,不過片刻,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老爹,今天徐競又過來找我了。”萬寧恭敬的講道,沒有了一開始的浮誇猥瑣。
“找你幹什麼?你可得把他伺候好了!”對面的男人一聽道是徐競,語氣頓時嚴肅起來。
“我知道了,不過老爹,你為什麼注重這麼一個沒背景沒實力的人?”萬寧不禁的有些疑惑,以自己公司的實力水平,在整個世界都絕對是數一數二的,為什麼自己的父親要讓他放下身段來討好一個沒有任何地位的普通學會說呢過?
雖然上海理工大學不是中國最頂尖的學校,但是上海理工還有一個更加不為人知的訊息,那就是這個大學收納一些奇人,那種學歷雖然不一定很高,但是身懷超強絕技的人。
一開始萬寧父親要讓萬寧討好徐競,萬寧還以為這人有什絕招能夠讓自己的公司走向世界巔峰,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這個徐競並沒有什麼值得自己討好的地方!
“雖然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師都已經這麼說了,那你就好好盯著,以後這個人絕對不平凡!”萬寧父親用著一副毋庸置疑的口氣說道。
“大師?那個會算命的大師?”萬寧不由的一愣,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自己的父親竟然還要相信這種無厘頭的東西?
“不要隨便說話,大師是很厲害的!如果你不懂得為人圓滑一點,怎麼來和你這兩個哥哥競爭!”萬寧的父親嚴厲的說道,顯然,他還是想讓萬寧來爭奪他的家業的。
“是,老爹我知道了。”萬寧呼了一口氣,心中隱隱的擔憂起來,自己的兩個哥哥可是十分奸詐的人,父親現在不知道怎麼了,竟然迷信開,這樣下去,很容易就會讓兩個哥哥得手。
萬寧對於錢財這種東西並不是太感興趣,只要自己能生活就好了,而且就憑自己這張臉,能不能談戀愛都是一回事,但是他就是想要一個和睦的家庭。
“私下裡你可以這麼叫我,在公眾場合要叫我父親!”萬寧父親說道。
“好的!”萬寧鄭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既然父親都已經開口了,自己就要遵守父親的命令,不過自己還要去打探一下關于徐競的秘密。
但是徐競會如他所願麼?顯然不可能的,除非是他自己嘴賤非要告訴萬寧自己擁有特異功能,否則他絕對不會傻到去告訴一個幾面之緣的朋友。
這一邊在萬寧和父親通完話以後,袁徑流也慌慌張張的跑回宿舍,但是剛剛進入宿舍,就看見自己的妹妹袁靜柳在那裡坐著看書。
當然,還有徐競眼中的老古板韓羽。
袁靜柳看到姐姐慌慌張張的跑回來,美眸中劃過一道奇怪的神采,然後就低著頭看起了一本古書。
“怎麼了?這麼慌慌張張的?”韓羽看到袁徑流這樣,頓時皺了皺眉,在他的眼中,自己這個大孫女可是從來一幅處事不驚的樣子,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不會讓她這樣。
“沒什麼......”袁徑流當然不會把徐競似乎看穿自己的事情說出來,說出來第一對於韓羽沒有什麼用處,韓羽從來認為徐競就不是什麼好學生,說出來還好,聽袁徑流這麼一講,頓時有些奇怪起來,渾濁的老眼盯著她,一種奇怪的氣勢從韓羽怪老頭身上冒出,讓袁徑流感覺很難受。
“徑流,你也知道,咱們家的特異功能,讀人情緒。”韓羽抿了一口茶水,然後淡淡的講道。
“爺爺,我的面孔似乎被人看穿了!”袁徑流知道也瞞不住自己這個親爺爺,只能實話實說道。
袁徑流此話一出,不光是韓羽,就連袁靜柳也驚訝的抬起頭來,盯著袁徑流。
“被誰看透了?”韓羽失聲問道,倒不是說被別人看到袁徑流的容貌有多麼可怕,最重要的是既然能夠看穿這麼一張人皮面具,那絕對是有特異功能的!
“就是爺爺我上次和你提到的那個男生,徐競,他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眼神奇怪的盯著我,和平常那種戰戰兢兢很不一樣,而且從它的眼睛中我看出了一點點慾望!”袁徑流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有透視眼?”韓羽不愧是老油條,直接想到了這一點。
“也不一定,你也知道,在別人認為這個世界是科學的,但是對於咱們就不是了,就像邁克爾家族,天生有透視眼一樣!”袁徑流說道
“你還是以你這個妝容公佈於眾,最好再試探一下!”韓羽語氣中隱隱的有點激動。
“你說的是徐競?那個在國學社的?”就在這時,袁靜柳開口問道。
袁徑流和袁靜柳這對姐妹,兩個人的性格完全不同,。
袁徑流點了點頭,不明所以。
“他是我同桌,今天剛來。”袁靜柳看到姐姐那一臉懵逼的表情,淡淡的開口解釋道。其實她也是頗有些震驚的,這個徐競,竟然還有特異功能?
“那靜柳你最好想辦法和他相處一下,從側面打聽一下是不是,如果真是那樣,咱們國學辦可就真的碰見人才了!”韓羽怪老頭失聲叫道。
雖然以國學辦的名頭,足以招收到這個世界上的奇人,但這些奇人終究是外人,而韓羽老頭的意思可不是將徐競招收過來,而是讓袁靜柳和徐競處朋友,通俗一點就是談戀愛!
可是話雖這麼說,當他看到自己大孫女的白痴眼神時,就發現自己貌似說錯話了,以二孫女這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可能麼?
果不其然,袁靜柳抬起頭來看著自己這個白痴爺爺,從牙齒中蹦出兩個字,這兩個字足以讓韓羽抓狂,:“沒興趣。”
韓羽無奈的搖了搖頭,顯然這個結果他已經想到了,只不過是有點不甘心罷了。
“不過也不一定,沒準是我做賊心虛了。”袁徑流只能這樣自己欺騙自己,也是為了平複一下爺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