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亦瑟離開文氏集團之後,就硬著頭皮過來找陸鳴忱,兩家公司離得並不算太遠,只隔了一條街。
她從這條街走到另一條街,卻花了很長時間,一直在門口猶豫要不要進去。
是為了讓文之清對自己放鬆警惕,她不得不尋求陸鳴忱的幫助。
面子值幾個錢啊,只要能把事情查清楚,把那個老東西弄死,哪怕被吃豆腐也值得,她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走進大樓就尷尬了,自己根本不知道對方的辦公室在哪。
拿出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電話響了三秒鐘,對方的聲音響起,“打錯了嗎?”
“沒有,我在你公司樓下,我有事情想跟你說,你方便嗎?”
滕亦瑟尷尬地問道。
“我在16樓,你站在電梯口等我,我下樓去接你!”
陸鳴忱放下電話之後,終止的會議,剛離開會議室,走進電梯。
女孩兒十分乖巧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既然他說要來接自己,那肯定是會過來的,看著電梯一層一層的下來。
電梯門開啟四目相對,陸鳴忱伸手將她扯了進來,聽聲的笑道,“今天怎麼有興致過來看我,還是說過來查崗啊?”
“我剛才去了文之清哪兒,他們夫妻二人想要帶我回家,我挺害怕的,就說你答應晚上陪我一起回他們家了。
但是我又覺得這麼擅自主張不好,所以過來跟你說一聲!”
滕亦瑟有些抱歉的看著他,自己說謊也就算了,把人家給搭進去了,難免覺得有些羞愧。
“就這麼點兒小事兒,老婆大人發話了,我能不親自作陪嗎?”
陸鳴忱看起來心情不錯,牽著她的手遲遲不肯鬆開,門兒開啟,兩個人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之下,緩緩地走進了辦公室。
“於助理,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說剛才老闆帶進去的那位,就是我們的夫人嗎?”
助理辦公室的人十分的好奇,幾個人圍在一起討論著剛才那一幕。
“除了她,還會有誰,老闆身邊這麼多年就沒有其他的女人。
不過這兩個人還真的蠻奇怪的,之前看樣子老死不相往來,現在居然濃情蜜意手牽手來公司秀恩愛?”
於清河也以為自己是看錯了呢,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果然是滕亦瑟。
這個消失了三年的女孩兒終於回來了,怪不得他們老闆這兩天的心情就好像坐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低的。
其實那個女孩兒走的那三年,陸鳴忱過的並不是很開心,尤其是每當過節的時候,接不到這個女孩兒的資訊就會特別的狂躁。
第一年這個女孩兒做什麼都會向陸鳴忱彙報,兩個人來往的也比較密切,從第二年開始,這個女孩兒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手機號碼也換掉了。
陸鳴忱幾次給她打電話都是關機,最後變成空號,那時候他才意識到在這一年的溝通中,女孩兒早已經走進了自己的內心。
他不甘心就這麼放她離開,可等又等不回來。
於清河見證著自家老闆的情史,也可以說成是單戀史,誰不知道滕亦瑟指數,別人蠱惑才嫁給陸鳴忱的。
有傳聞說他們兩個之前根本沒有任何的交警,更別談是喜歡了。
“老闆可真夠有意思的,我聽說之前老闆特別不喜歡他太太。
剛才那個樣子,那分明就是他牽著他太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