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一位朋友……”
滕亦瑟回頭撇了他一眼,說完轉身繼續往樓下走。
“你哪有什麼朋友,到底要去哪,我送你過去。”
陸鳴忱就是覺得他身上有很多秘密等著自己去揭開,所以一分鐘也不想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不用麻煩了!”
滕亦瑟冷冰冰的丟下了幾個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今時不同往日,她現在是滕家的大小姐,有了自己的事業,也有自己的家,根本不用在意這個男人的臉色,如果他不同意自己住在這兒的話,她立馬就可以搬走。
陸鳴忱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一輛車接走,隨後也開著車跟了上去。
“k·k……有車一直跟著我們!”
明智悠是滕亦瑟在南洋的下屬,管著一澀集團,兩個人通常只會在國外見面。
滕亦瑟回來,第一件事兒就是通知了明智悠。
“甩掉他!”滕亦瑟坐在後座兒上,繫好了安全帶,淡淡的說道。
明智悠職業賽車手,最擅長的就是開快車,得到老闆的應允之後,他踩一下了油門,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人給甩開了。
陸鳴忱氣的在後面只按喇叭,早知道自己就開跑車出來了,現在居然連自己的老婆都跟丟了,說出去丟死人了。
“估計又氣冒煙兒了,這輛車暫時不要開了,他那個人特別小心眼兒,如果在路上遇見你,肯定有你好看!”
滕亦瑟明一臉壞笑的搖了搖頭,陸鳴忱估計這會兒快被氣死了,肯定在家罵自己呢。
“老闆,你之前不是已經跟陸先生離婚了嗎?”
明智悠對他們兩個感情的事兒還是知道那麼一點點的,主要是在南洋,風言風語的也聽了不少。
滕亦瑟和陸鳴忱當年的醜聞可謂是震驚一時,南洋各大媒體頭條登的都是他們兩個相關新聞。
如今事情已經過去三年了,大眾都已經淡忘了,滕亦瑟再一次回到這個熟悉的地方,不知道又會掀起什麼波瀾。
車子開進了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這家酒店就是一澀集團旗下的。
滕亦瑟這麼多年在國外搞投資賺了不少錢,在各個城市都有自己的連鎖酒店,餐廳,飯店,電影院,只是他這個人為人比較低調,僱傭了很多個管理人員,基本上都是坐享分成。
伍九兒換上西裝之後人模狗樣的坐在那兒,不過滕亦瑟對他印象,依舊是那個愛穿網鞋白襪子的屌絲男士。
“老闆,好久不見!”伍九兒非常紳士的站起來幫她將椅子拉開,隨後又看向一旁的明智悠。
“你好,我是伍九兒!”
“你好,我叫明智悠!”
兩個高大的男士簡單的握了握手,隨後做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老闆身邊,果然都是帥氣的男人,我當初就是靠顏值征服老闆的!”
伍九兒特別得瑟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看向一旁的兄弟淡淡的問道,“看你長得這麼帥,應該也是靠顏值吧?”
“我們兩個是大學同學,上學的時候,我家特別窮,老闆,資助我念完了大學,我應該靠的是運氣和實力吧!”
明智悠不敢開玩笑,覺得那樣對自己的恩人很不尊重,如同一塊兒木頭一樣坐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