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露搖了搖頭。
“並非如此……我們每個無上魂師的靈魂待在這個世界上的時間……是有限的，即便沒有受到傷害，我們也會在一定的年歲裡自己死去，然後重構靈魂……而那時……我們的記憶也會就此發生不可逆的丟失，只保留著作為無上魂師的意識和目標。”
的確……如果記憶完全重構的話，那和另一個人就沒什麼區別了。
這麼說……妮露應該是很早就成為了無上魂師……正因為這樣，曹老闆才會遇見她……
等等……那麼我老爸……
“放心吧……曹甫尚大人是這一世才修成的無上魂師，而且……他的身軀因為施展了某種封印的緣故，一直都沒有重生的跡象。我之所以會告訴你這些，完全是看在曹甫尚大人的面子上。他是我們‘靈域’百年不遇的天才魂師，在我成為‘妮露’懵懵懂懂的時候，曾經給過我很多幫助。”
這個死老爸……果然跟我一樣，是個蘿莉控呢……
這時那些青色魂絲已經漸漸開始收縮，全部回到了妮露的手中。
“總而言之……市周邊的帝靈戰爭，從今以後全部由我妮露監管，你們要怎麼廝殺，我都不會出手相幫，但作為市的監管者，我最後提醒你們一件事。”
“嗯……”我怔怔地望著這位無上魂師。
“今後在我的管轄下，市將會舉辦很多漫展，如果你們的廝殺……影響到了漫展的舉行，當心我向靈域反映你們的惡行，透過傳國玉璽的懲戒，我們是可以強行降低你們的五維等級的！”
妮露一板一眼地抬著手教訓我，我則一臉懵比地看著她湛藍色的瞳孔。
“這、這不是因公徇私麼？”
“這不是請求！這是命令！你聽懂了沒有！”
“唔……嗯。”
“嗯，這樣就對。”妮露拍了拍手，就像個任性的大小姐一樣，轉過身去，蔓延的青色魂絲不斷回到她的雙臂之上，“還有……祝你能活到最後吧，曹甫尚之子，曹孟德之魂。”
曹孟德……
妮露走到了曹老闆的身邊，抬頭望了曹老闆一眼。
這個無上魂師……恐怕就是當年那個曹老闆在銅雀臺上認識的女子。
也就是說，‘靈域’這個組織……已經存在了千年之久。
湛藍的目光和狹長的鳳目相視，這兩人……在千年前，應該是認識的吧。
“喂，你擋著我的路了。”
“你想……讓孤為你讓路？”
“哼……不然呢？你就是曹孟德吧，果然和‘靈域’的那些老頭請報上所說的一樣，一點也不招人喜歡。”
妮露抬著頭仰視著曹老闆，絲毫不見退縮的樣子。
“你也很不招人喜歡。”
“哈？”妮露白了曹老闆一眼，“果然……你是個控人妻的變態，真是令人反感！”
妮露一把推開了曹老闆，氣勢洶洶地離開了原地，她身後的四名魂師趕緊跟了上去，只留下曹老闆一個孤單落寞的背影。
曹老闆這家夥……果然還是不會表達自己的心意呢……這都是中二文青的通病。
對了……她怎麼沒向我問緋葉的事情來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