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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真是韓信的話,那就可有意思了。”曹老闆說著從冰箱裡拿出兩罐啤酒,扔給我一罐。我呆呆地看著他豪飲下肚,咕嚕咕嚕一會兒,便剩地差不多了。
“你說……在這樣的大背景之下,漢高祖、漢武帝、光武帝都會缺席麼?”
我感覺得到,這場戰爭,並不是一場公平的對決。
且不說我們和憐月密謀的盟約,整個漢朝出現的名君可不算少。高祖、文帝景帝、武帝光武帝、如果玉璽讓這些明君一一現世的話,整個西漢東漢包括劉備的季漢,都可以串成一個龐大的勢力——唐代也同樣適用於這個理論。
這就是我當初一開始照面曹老闆時,所存在的顧慮。
漢唐漢唐,華夏因這兩個朝代的強大而聞名於世,這可不是某一個皇帝的功勞。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吶,老闆,你還記得在火車站月臺上跟你廝殺的帝靈嗎?”
“那家夥的弓十分厲害。”曹老闆沉吟道,“另外——”
“另外?”曹老闆這還是第一次欲言又止啊。
“雖然孤不願意承認,那家夥的氣場和威勢,遠在孤之上。”
“就是說你會害怕他?”
老闆點點頭,“懷揣恐懼才能成長。”
“那家夥就是唐太宗李世民,他有一把巨闕天弓。”
“唐朝,就是那個媲美漢朝的強大時代?”看來曹老闆還沒念書唸到唐朝那裡,這家夥讀書還挺慢的。
我面色凝重地點點頭,“他還評價過老闆你呢。”
“嗯?”
“一將之智有餘,萬乘之才不足。”
曹老闆先是一愣,忽而拍掌大笑起來:“說得好!”說著從我手中奪走了還沒開蓋的啤酒。
看著他再次豪飲的模樣,我似乎看見了那個頒布了《讓縣自明本志令》裡那個只想做個徵西將軍的曹老闆。
“喂喂喂,老闆,雖然事實是這樣,你也不必長他人志氣啊。”
“是就是,何必遮遮掩掩。”老闆擦了擦嘴角的酒漬,面色如常地瞪了我一眼,似乎在埋汰我不懂得大人物之間的氣魄。
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都這麼晚了......”
我使了點勁,擰開了門把手,迎面而來的是憐月的一個飛踢,正好打在我的兄弟上,蛋碎的聲音裂帛而響,疼得我支成了x形腿。
“啊啊啊.......這可真是不巧呢。“眯眯眼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曹家的魂器……你可還好?”
“開門不會慢點開啊!真是。”憐月無視我的痛楚,也不換鞋,徑直進了我的房間。
憐月和劉備兩個人穿著相似的服務生制服,很難想象……一個和我一起讀研究生的女孩子,居然只是在做這樣平凡的工作......疼疼疼.......我支吾著蹲了下來。
高跟、修長的黑絲、嗯......若隱若現的——看不真切呢……絕對領域啊。再就是圓潤的.......可怕的制服誘惑!
唔……我擦了擦鼻血,值了。
“喲,曹公,這睡衣挺漂亮的啊,這是袋鼠吧?”憐月扯了扯曹老闆連體睡衣的兜,“口袋還挺大。”
曹老闆面對憐月的時候,脾氣格外地好。他放下手中的啤酒罐,“姑娘要是有什麼見教,就直說了吧,我和我們家小子晚上還有要事要幹呢。”
憐月驚訝地瞥了我一眼,我趕忙從地上爬起來,抱住憐月的小腿,露出委屈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