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他低吼出聲,卻迅速將她身體遮住。
“王上!”
孟然已經出現在了殿門口。
他赤1裸著全身坐在塌上,臉色極其不好。
“孟將軍!”他陰沉著臉打斷了他想要說的話。
“臣該死,打擾了王上的情期。”他淡定的說道,眼神卻瞟過他身後的人兒。
他還知道這是他的情期?
“那就等本王辦完事再說!”他毫不客氣的說道。
“王上!”他進一步喊道。
刑弈半眯著眼睛,臉色鐵青:“孟然!本王准許你可以在王宮內隨意行走,你不要太過分!”
“王上正在情期,此乃非常時期,臣怕他族來犯!”
孟然繼而又補充道:“巫族正傾全族之力尋巫女……”
“不怕!”等他法辦了她,巫族也會歸順他們狼族。
“那玄火龍族呢?臣已經查清楚了,上一次便是玄火龍族闖入臣的大軍。”
說完,孟然從腰間取出那日刺殺所尋的藍色龍鱗。
“如果說刺客可以堂而皇之的潛入銀月軍團,那麼以他的能力,也可以輕鬆進入王宮。”
的確,刑弈之所以這般放心的渡情期皆是因為他身前的孟然。
如果說前段日子孟然那麼巧合的遇刺,那麼和他的情期必有關鍵。
孟然稍稍抬了抬眼,看刑弈的神情,似乎他的話已經起了作用。
如果說銀月何時最危險,那必是狼王渡情期的這段時間,毋庸置疑。
“那將軍的意思是?”思索片刻,刑弈最終還是壓下慾火,妥協了孟然。
“從今日起,臣會派重兵日夜把守王上的寢宮,寸步不離!”他堅定的說道。
刑弈眼皮一跳,內心如巨浪般翻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