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拉起了袖,子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樣子,手臂健壯的肌肉顯然幹了不少將人丟出去的事情。
“臥槽,你這個家夥,居然五年不見,這暴戾的氣脾氣居然還沒有變,動不動就要打人啊!”
白殺誇張埋怨的聲音響起,肆意的嘲諷著。
“我怎麼感覺,你這個家夥沒有資格說這一句話呀!”
另一個人額頭滑下幾絲黑線,不知為什麼,他覺得白殺根本沒有資格在這一個方面和他說教,顯然他的預感是對的,他最多也只是將人從樓上丟上丟下去,將從地面扔掉土坑裡,將人從原地扔出到馬路上,但是白殺……他沒有扔人,他殺人。
“行啦,我們不扯這些亂七八糟的說說呢,你這個家夥好歹我離開之前也已經達到武徒級別啦,這五年來,怎麼也要達到武師吧?為什麼會被別人抓過去?還改造成了那副鬼樣子,要不是碰上我,你麻煩就大嘍。”
白殺擺了擺手,表示不想在和他閑聊了,而是神情微正,嚴肅的說道。
“哼!你以為我喜歡嗎?但是那群人簡直是跟怪物一樣,我根本無法反抗。”
另一個人聽到白鯊說起這一件事頓時冷哼一聲,雙拳暗自握緊,憤恨的說道:
“就在你走了一年以後,那一群人忽然找上門來,好家夥,清一色的真氣化翼,武將,武帥修為的至少要有二三十個,更別說前面所帶領的那個半步武王了!我的家族所有的人,被他們在一瞬間全部給滅掉,只留下了我,雖然我的父母親已經被當時的家主暗殺,我對他們沒有任何的感情,但是但是他們連小小的嬰兒都不願意放過!所有的人全部殺死,只留下了我。他們將我打昏之後,醒來我便已經在了手術臺,無能為力的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一群一群奇怪的白衣人在我的身上不停地開刀,縫合,開刀,縫合,進行著什麼改造的實驗。”
“該死的畜牲,不將你們全部滅絕,怎能消我心頭之恨。”
白殺的雙拳同樣的握緊,冰冷的聲音之中蘊含著壓抑不住的殺意。
“我除了每天接受一場場古怪的實驗,甚至連水都無法喝上一口,不生不死,後來便沒有任何記憶,剩下的只有作為最終武器的我的記憶了。”
另一個人即使到了現在,述說著這樣的事情仍然忍不住的渾身顫抖,語氣之中滿是怒意。
“那個時候你不是死了嗎?為什麼還有那個時候的記憶?”
白殺忽然一驚,奇怪的問道。
“的確,我是死了,但是那一群人……不,他們是怪物!他們居然將我的腦子剝離而出,運用不知道什麼樣技術製成了一張記憶卡片,因為人腦的記憶容量和對於記憶的調劑能力要遠勝於機器,將我的心髒用做發電機的理由是一樣的,所以即使到了現在,我的作為最終武器的記憶還擁有著。只不過各處的地方有些模糊罷了。”
“這群該死的混蛋,告訴我,後來呢?後來你作為的最終武器,又發生了什麼?”
“後來後來什麼也沒有了,他們是一群邪惡的武者,他們說要修煉的資源,便是人的生命,鮮血,肉體,這些東西必須要用強者來進行掠奪,搶奪,而強者並不都會樂意為了別人而去搶奪資源,他們將我製造出來,不但是要讓我做為強者的替補品,而且也要定時為了他們而收集這些修煉的材料,屍山血海,我可以告訴你,我殺的人已經不計其數,我已經墮入了地獄深處,已經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你不應該再救我,不應該再將我拉出來的!”
訴說著往事悔恨之情只能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