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害羞而又害怕地想著即將到來的旖旎場面,卻聽石凡忽然哈哈大笑道:“罷了,我石某人能得蒙姑娘垂青,甚為榮幸,可是我真的不能與你合體,還請姑娘見諒,姑娘若想通了可來客棧找我,石某自有主張,絕不會再叫你屈居師師姑娘之下便是了,呵呵,本大人走了。”
石凡笑的有些得意,被如此一個嬌滴滴,儀態萬方而又嫵媚多情的女子喜歡總是令人興奮而又驕傲的。這樣一個柔情款款的美人兒,他實在不忍心做的太絕。
“大人!”凡書雪聽得腳步聲響起,慌忙起身,側頭一看,石凡已大笑揚長而去。
“啊,他剛才明明在解自己的衣衫,要上了嘛,怎麼又突然走了呢?”
“啊!”凡書雪忽然醒悟,“他原來是在系被自己扯開的袍子啊。”
想明白的凡書雪又羞又氣,跳起身來追上兩步,叫道,“大人,你……嗯?”
她眼睛的餘光看到了自己鏡中的身影,衣衫半『裸』,褻褲半褪,春光畢『露』,雪白的粉『臀』一側似有幾行小字,側身定睛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幾行飄逸瀟灑地小楷,對著鏡子仔細辨認之下,雪行首不由又高興起來,只見自己的雪『臀』一側寫的竟然是一首詞:
樓陰缺,欄杆影臥東廂月。
東廂月,一天風『露』,杏花如雪。
隔煙催漏金虯咽,羅幃暗淡燈花結。
燈花結……
“好一首憶秦娥!”凡書雪驚歎,“大人真是個風流才子,筆鋒爛漫瀟灑,詞意優美,卻又催人斷腸!”
凡書香讚歎連連,看到好詞,她不忍心將之抹去,若然此刻提上褻褲,這首《憶秦娥》必然被衣衫抹『亂』字跡,難以辯認,作為一個清雅女子,她怎麼能這麼幹呢。
她忙翹著顫巍巍的『臀』兒到了書案前取了筆紙,又邁著小碎步跑回銅鏡前,對著鏡子看著自己一瓣雪『臀』上的詞令小心地抄寫起來。
對著鏡子抄有難度,好不容易將這首詞抄寫完畢,褻衣還沒有提上,花影、柳瓶兒兩個姑娘就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妹妹,石大人怎麼走了,可說服……”
當她們看到凡書雪半『裸』的雪『臀』時,立刻高興起來:“妹妹,你成功將他勾引到手了?”
“……”
凡書雪的臉“騰”地紅到了脖項,簡直有一種要哭的感覺,心說今兒個本姑娘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這也是一個矛盾,不管男人女人,私有部位被自己中意的異『性』看,可能還沒什麼,可如果被同『性』看了去,則更加讓人羞憤。凡書雪極其麻利地提好了褻衣,怒道:“虧了,虧大了,今兒丟死人了,本姑娘被他耍了!”
她突然想到剛才石凡在自己『臀』上寫字之時,自己還在那呢喃申『吟』,意『亂』情『迷』,不由更是羞憤,對兩個姐妹也沒好氣起來。
“妹妹,這寫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