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巧兒，既然公子允了，你就拿去用吧。”李師師也說道，雖然不知道石凡要幹什麼，但是她堅定地支援他。
“這……”巧兒看著石凡，那意思若是丫鬟小姐都用一樣的東西，哪裡還能顯示出小姐的不同了。
丫鬟都是以主人為貴，如果李師師地位不行，她們這些丫鬟在其她姑娘面前也抬不起頭來啊。
“呵呵！”石凡淡然一笑，“巧兒不必顧慮，我還有單獨的東西送給你家姑娘，我怎麼能讓她和其她人一樣呢。”
李師師頓時羞紅著臉低頭，心裡卻是甜滋滋的。
巧兒似有深意地看了李師師一眼，這才道：“既然如此，公子，那我就用了。”
巧兒將木盒拿了過去，也進入自己房間去化妝，等她再出來，效果自然也是槓槓的，該輪到李師師驚訝了，這種胭脂就如此好用，石凡送給自己的東西肯定比這還要好，那要好到什麼程度？李師師心裡期待無比，只是可惜，石凡一直沒給她的意思。
李師師雖然著急，但是作為一個矜持的女人，她怎麼能表現出來呢。
“好了，希望兩位姑娘幫我推廣這種胭脂，大力宣傳口碑。”石凡道。
“公子，不知此物何名？否則如何宣傳口碑？若只以胭脂為名，難免落了俗套。”李師師說道。
石凡一拍額頭，倒是忽略了這一點，想了想道：“不如就叫美容膏吧，和尋常胭脂區分開來。”
“美容膏？”二女面面相覷，美容這個詞在宋代並未興起，她們覺得新奇，但是意思她們很容易就能理解，而對於石凡而言，名字越大眾化對推廣越有利，他需要的只是口碑。
“就依公子。”李師師點頭，旁邊巧兒卻道：“公子，我們如何宣傳？別人要試用該當如何？”
她看了看桌子上的那盒美容膏，總不會用這個吧，這可是她和小翠的。
“就是用這兩盒，因為要大力推廣，多給大家使用就可以。”石凡道，巧兒頓時撅起了嘴，她把這兩盒當成自己和小翠的，捨不得呀。
石凡一揮手，又是兩盒美容膏放在桌子上，“好了用這兩盒，那兩盒送給你和小翠了。”
“這還差不多。”巧兒喜笑顏開。
石凡先告辭離開，等第二天他再來的時候，美容膏已經在青樓中引起了巨大反響，不用說李師師肌膚更加細膩，容顏靚麗無雙，凡是試用過的人效果都非常好，都在打探美容膏的來歷，爭著要買呢。
不過現在石凡還不賣，畢竟還沒量產呢，她們打聽更好，越買不到越打聽，這種東西的口碑越好。
“師師姑娘是否願意陪我一起出去走走，看看有沒有人願意投資咱這東西。”石凡笑道。
“投資？”幾個女人詫異無比，名詞新鮮，此時李師師越發意識到他可能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噢，就是找人生產，大批次製造。”石凡笑道，這種東西要推廣，必須找大投資商，而且價格不能太高，否則大多數人用不起，只服務於上層建築就達不到大力推廣的效果。
“奴家願意陪公子前往！”李師師笑道，她原來就是彈曲歌舞，日復一日，現在石凡來了，什麼事都讓她感覺新鮮，又充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