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公子請品茶,嚐嚐我這夜來香的味道如何?”
石凡品了口茶,雖然不能跟花果山茶比,卻也是別具風味。
兩個人便品茶邊閒談,李師師不愧是才女,胸懷錦繡,不僅談吐文雅,而且詩詞張口就來。
好在石凡熟讀唐詩三百首,做為一個現代人,若論詩詞典故,知道的還真不少,否則跟人家聊天的資格都沒有。
讓李師師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只不過就是這人比較粗獷,不似那些讀書人文縐縐,但是見識卻是不低,尤其在唐詩宋詞上頗有造詣。
“公子稍坐,師師一弱女子,不能治國安邦,對歌舞卻是精通一二,不若師師為公子獻上一舞,以博公子一樂,公子以為如何?”,李師師笑意嫣然道。
“如此甚好,師師姑娘請!”石凡道,史書記載李師師歌舞雙絕,既然來到了這裡,他當然也不想錯過。
小翠和巧兒兩個丫鬟各自坐在房屋一角,一人吹簫,一人撫琴,二人合奏,頓時簫聲琴聲彼此糾纏起伏,悠揚悅耳,古韻十足。石凡也是沒想到兩個丫鬟都是如此有才藝,恐怕平時李師師歌舞就是由她們來進行伴奏的。
而李師師則懷抱琵琶,盈盈而舞,不時還以琵琶相和,三人曲樂配合的相得益彰,簫管合鳴,琵琶生香,猶如天賴。
此時的李師師雙眸似水,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一雙藕臂嫩的掐一下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笑若荷蓮出水。
她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翼蟬紗,一身淡黃『色』雲煙衫逶迤拖地,飄飄若仙,頭髮梳成芙蓉髻,淡掃蛾眉薄粉敷面,款款而舞間,似若柳扶風,明豔不可方物。
石凡暗自點頭,李師師不愧是大宋名『妓』,『色』藝雙絕,無外乎這麼多王孫公子為她而來。
李師師正盈盈而舞,忽然發現石凡的興致似乎不似開始那麼高,不由道:“公子為何愁緒不展,可是有煩心之事?”
“呵呵!”石凡苦笑,“師師姑娘,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不是這個朝代的人,我想回去呀,回不去家能不苦嗎?”
“咯咯!”不僅是李師師,連兩個丫鬟都笑了起來,怎麼可能信呢。
“石公子幽默詼諧,真逗。”巧兒小聲對小翠說道。
“擦,老子逗嗎?我特麼說的可都是真的,你們咋不信呢。”
李師師看著他,畢竟昨天見過他的裝扮,而且口音也特別,還是將信將疑道:“公子說不屬於這個朝代,哪你來自哪個朝代?還是我大宋嗎?”
石凡搖搖頭,“不是大宋,你們宋朝啊很快就會亡國,因為金人入侵向南遷都變成南宋……”
“咔嚓!”
石凡話未盡,忽然外面晴空一聲霹靂,震的窗戶嗡嗡作響,把石凡嚇了一跳,他立即意識到這屬於洩『露』天機,不能『亂』說的,這聲雷恐怕就是警告。
兩丫鬟嚇的也是臉『色』慘白,“公子公子,這話不能『亂』說的,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兩丫鬟喊道,以為石凡說北宋滅亡是大逆不道才引得上天警告。
而反觀李師師卻是格外鎮靜,剛才的異象讓她多了幾分思索,忽然道:“公子說的有幾分道理,我接觸的人中有很多權貴,就在去年我朝曾與金兵達成協議,與金兵南北夾擊滅了大遼,現在金兵勢大,對我朝虎視眈眈,恐有南侵之意,許多有識之士就曾反對與金人合作,意以大遼為緩衝之地,只是朝政為權臣把持,見解難達天聽,金人恐早晚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