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畫說不下去了,總之,冷秋蟬今天的表現,徹底顛覆了她對這位美『婦』董事長的認知,讓她覺得難以置信,在她看來,高雅的女人怎麼可能在洗手間裡和男人做那種事呢?
柳冬兒望著千畫難以置信的俏模樣,咯咯笑道:“其實這位冷寡『婦』以前肯定不這樣,都是被他給調教的啦,他有多厲害你也不是不知道,再好的女人到了他手裡,也會變的那啥……咯咯……何況你是不知道秋蟬姐看起來端莊高冷,可是在床上,哼,好誇張吆!”
柳冬兒不說了,望著千畫掩唇輕笑。
“哼,就她能呀,我也有手段!”千畫忽然嘟著小嘴道,明顯不服氣了。
“姐你……”柳冬兒張大了小嘴,忽然撇著小嘴道:“反正我是不會同意在那地方做的。”
柳冬兒恢復了金領麗人的端莊高雅之態,口氣很是嚴肅的說道,要不她怎麼是女王呢,作為柳家的千金、高雅女人,在衛生間做?她從來就沒想過。
“妹妹!”千畫神秘兮兮湊了過來,“你以前不是和他有矛盾嗎?見面就打,一百個瞧不起,現在怎麼樣?比誰都粘人,被的服服帖帖的,還說不會呢,哼……鬼才信你。”
“哎呀,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嘛,反正我不會!”千畫跺著纖足道,女兒嬌態一覽無餘。
“真的不會?”
“真的不會!”柳冬兒斬釘截鐵。
“如果老公幾天不碰你呢,你飢渴了怎麼辦,嘻嘻!”千畫將嘴湊到了柳冬兒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刷!”柳冬兒粉頰紅透,窘的險些沒鑽到桌子底下去,狠狠在千畫身上捶了一記粉拳,“我看你這麼嚮往,會的是你吧?”
“哼,光許她不許我呀。你忘了老公管我叫妖精了嗎?”千畫頗有些小得意,轉而道:“冬兒,你也會的,恐怕到時候比秋蟬姐姐還瘋狂,嘻嘻!”
“哎呀,你別說了!”柳冬兒捶著千畫,可是真的不會嗎?原來她還死活看不上人家石某人呢,後來又怎麼樣呢,就比如給那個男人服務,若在沒男人之前以她的高雅怎麼願意做那種事,後來不也做的挺來勁,少女跟女人差別還是很大的。
“冬兒你咋臉紅了。”千畫嗤嗤笑道。
“你臉沒紅呀?”柳冬兒又捶了她一下,卻又笑道:“那今晚我們怎麼辦?我們可是兩個人呢。”
“你看看,來了吧,還說不會呢。”千畫笑,兩個人俏笑著,說著女人間的悄悄話,只是半個小時過去了,那兩個辦事的人還沒回來。
“冬兒,他們怎麼還沒回來?”千畫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厲害唄,總得把那個少『婦』餵飽才成。”柳冬兒嘟著嘴道,只是口氣卻有些酸酸的感覺。
“這樣啊。”千畫臉也紅了,不由又想到了自己的初夜,想到了那個男人的強悍,搞的她好幾天走路都不舒服,不覺臉蛋又有些發燙。
又過去十幾分鍾,冷秋蟬臉蛋『潮』紅,眼角眉梢帶著喜人的媚意,偎依著石凡進了包房。
雖然她刻意做出端莊嚴肅的表情,但是雨『露』滋潤的痕跡是掩飾不住的,眼角眉梢的媚意,羞喜的表情,無一不說明她的滿足。
“臭老公!”
“臭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