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溫妮再次充滿了動力,咬著牙開始刮骨療毒。
針扎一下都疼,何況刮骨,望著石凡額頭上豆粒大的汗珠,卓思妮刮兩下心都在顫,哪裡還能再下去手。
“你這娘們,你想讓我死嗎?刮呀!”男人的聲音再次自耳邊傳來。
“哼,你才是娘們!”卓思妮撅起了小嘴,可是男人斥責的話卻讓她充滿了動力。
“刮就刮!”溫妮咬著牙將刀片探了過去,繼續刮,聽著那摩擦的聲音,她的心都跟著顫。
終於刮骨完畢,傷口上冒出了新鮮的血『液』,卓思妮才長出口氣,又敷上止血『藥』物,用紗布包紮好傷口。
剛才的毒都被他『逼』住,傷口處理乾淨就好辦多了,毒輕易被他控制住煉化,真氣運轉重新變得流暢起來,這一番刮毒對人的精神考驗也是巨大的,不知不覺睏意襲來,石凡忽然好想睡一覺。
溫妮趕忙扶著他躺下,幫他掖好被角,時間不大響起了輕微的鼾聲,石凡睡著了,這麼重的傷,折騰了這麼久,任誰也會疲勞。最主要的接溫妮出現了變故,否則他的傷還不至於這麼嚴重。
卓思妮坐在床邊,望著男人睡的安靜的面孔出神,忽而笑、忽而臉紅、忽而表情嚴肅。
聽著他睡的沉,溫妮忽然象做賊一樣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臉,而後迅速收了回來,臉蛋上浮現紅雲在那羞笑。
窗外夜『色』深沉,溫妮猶豫了一下,忽然拉過男人的手放在臉蛋上,頭趴在了石凡身邊,不知不覺睏意襲來,溫妮枕著他的手也睡著了。
……
他們睡了,今夜對納蘭香雪來說卻是徹夜難眠。
自打從小姨那裡知道石凡為自己製作了精美內衣,納蘭香雪心中就美滋滋的,可是也有不安,這種不安就是來自小姨溫妮,她為什麼要和石凡去說內衣的事?
女人最敏感,小姨朝氣漂亮,眼界甚高,而兩個人又住隔壁,憑直覺納蘭香雪總覺得兩人之間有什麼,她不是對石凡不放心,而是對溫妮不放心,要不怎麼叫情人眼裡出西施呢,女人總認為自己的男人是最優秀的,小姨都看到了石凡給自己的內衣,她能不多想麼?
就在剛才,納蘭香雪特意給溫妮發了個簡訊,得到的答覆卻是她在忙,再發她就不理自己了,她在忙什麼?再忙也不至於不理自己吧,以前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想到這一點納蘭香雪有些坐臥不寧。
尤其跟石凡一直在鬧矛盾,而石凡卻將能美容的果子給她吃,她也意識到自己做的是不是過了?想到兩個人在丹霞峰的花前月下,親親我我,納蘭香雪有些想他了,想來京南看看他。
有此想法納蘭香雪更加難以入眠,最終決定來京南。
她是個雷厲風行的女人,想做就做,立即起身穿衣打扮,而後出了房間來到院子裡。
“香雪這麼晚了你去哪裡?”另一側的房間開啟,女傭長澤雅美走出來關切的問道。
“噢,我去京南一趟,雅美你這麼晚還沒有睡?”納蘭香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