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藍可可看著他滿臉詫異,這才多大功夫,幾個流氓竟然被他打怕了。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唐偉章和兩個大少面面相覷,都沒想到石凡會這麼能打。
“四對四,他佔了便宜而已,若是他早上我們豈會捱打?”郭大少不憤道。
“對呀!”
人要是看著別人不順眼總會找各種理由,其他三個人都對石凡憤憤不平。
“我說小子,你可真行,看著我們捱打不動手,末了才上,你是不是男人?真特麼沒勁。”韓大少說著風涼話,又側頭看了眼藍可可,“我說可可姑娘,你還跟他坐在一起,不覺得丟人嗎?”
“哼,不是他你們早被人打死了,不知好歹!”藍可可冷哼一聲,將臉轉了過去。
“你!”韓大少無言以對,臉『色』更難看了。
“媽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吶,老子幫了你們還反咬一口,早知這樣就該讓你們被人打死!”
石凡冷哼一聲,自顧端起了杯子,“來法醫,我們喝一口。”
“草,敢打我們,今天這事不算完!”被打的幾個流氓扔下狠話,相互攙扶著匆匆忙忙出了酒吧。
郭凱幾個人本來還想找石凡晦氣,聽到流氓的話怕被人報復,也顧不上泡妞了,收拾東西準備走人。見藍可可還沒走的意思,葛麗麗說道:“可可啊,你喝著,我們先走了啊!”
藍可可點點頭,見石凡自顧看著舞臺欣賞的出神,她也沒動。
“凡哥,我就看著象你,果然是你啊。”
舞臺上留著一頭長髮,正抱著吉他扭動彈唱的男人忽然喊了一聲,突然停止了彈唱,匆匆忙忙下了舞臺向石凡跑了過來。
“張臺柱這是怎麼了?從來沒看見他這麼失態過,竟然唱到一半跑下臺了。”眾人議論紛紛,張東現在可是零點心情的臺柱子,而且都出唱片了,在整個中海的酒吧行業,名聲那是如日中天,常去酒吧的幾乎就沒不知道他的,卻對一個剛打完架的青年如此客氣,眾人都很詫異。
見到這一幕,剛要走的幾個人又停了下來,葛麗麗滿臉欣喜地衝到張東身邊,“東哥,我喜歡你的歌很久了,給我籤個名唄!”
葛麗麗左右看了看沒本,直接撩起了小衫讓他簽名。
可惜張東根本沒理他,直接從她身邊繞了過來,緊走幾步來到了石凡跟前,“凡哥,我就看著象你,沒想到果然是你,今天怎麼有空來酒吧了?”
石凡剛才看的就是張東的表演,笑道:“這不是賠這位女醫生來坐坐嘛,沒事張東,你彈你的別管我。”
“不管怎麼行,你說你來了怎麼也得彈一首吧。”張東不管這一套,直接喊道:“諸位,想必大家還不知道他是誰吧?他就是石凡,凡哥,當年零點的臺柱子,創下了酒吧的單日最高啤酒銷量,單日最高人數,在酒吧這個行業被譽為傳奇。”
說完,張東一指外面,“大家看到沒有,當日這條街就因為凡哥一首歌被堵上過。”
石凡苦笑,他本來不想驚動別人,伸手想拉張東,可是已經拉不住了,張東扯著嗓門喊道:“諸位,我能有今日成就,就是因為當日聽了凡哥的彈奏受到的啟發,不如讓他給大家來一首如何?想聽的朋友歡迎!”
“嘩嘩譁!”頓時酒吧內掌聲如雷,凡哥來一首,凡哥我愛你的喊聲不絕於耳,聽到喊聲,王老闆、肖經理都跑了出來,見是石凡都跟著鼓掌,尤其是王老闆,望著石凡哪還是老闆的樣子,哈著腰跑到跟前,那表情老恭敬了。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自從那天石凡被帶走,就成了畫姐的坐上賓,據說有可能都是畫姐的入幕之賓了,他哪裡敢不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