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都是會成長的吧。林琅看一眼弘曆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嘴角泛起了會心的笑意。
孩子都這般大了,怎能還奢望自己仍是孩童一般的心性呢?
這日,胤禛在林琅房中同她一併用了晚膳。
提及孩子的事兒,胤禛略有幾分遺憾道:“可惜的是,咱們一直沒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兒子。”
林琅道:“弘曆便是妾身的兒子,怎能不是屬於王爺和妾身的呢?”
“本王說錯話了。”胤禛笑笑,端起酒杯自罰了一杯,道:“兩年前自那次意外小產,你身子便一直沒緩和過來。瞧著日日吃著太醫院開來的那些湯藥,你也實在辛苦。不若.....便算了吧。”
胤禛口中所提的那次意外小產,是兩年前的事兒了。
那時候林琅再度有孕,懷胎八月的時候正趕上弘曆頭一年上書房的時候。
林琅執意要接送弘曆,趕著一日落了老大的雨,腳下打滑,自己便失了這個孩子。
可惜的是,還是個已經成了形的男胎。
自那之後,郎中便很隱晦的告訴林琅,往後她若想再得孕,便是極難之事了。
這極難之事從郎中口中說出來,無異於告訴了林琅,她此生恐怕再無得孕的機會了。
所以全身心的精力,也都撲在了弘曆身上去。
唯一的遺憾,如同胤禛所說,便是自己一直不能為他們生下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林琅也常勸胤禛,讓她多去曦堯、子青房中坐坐。
這坐,便是留宿的意思。
餘下的事兒,不言而喻。
可胤禛卻不依。
他常與林琅道,與她相識相知相許之後,旁的女子即便再好也入不了他的眼。
而這麼些年,胤禛也是一直如此做的。
皇帝賜婚多次,他都公然抗旨拒絕了。德妃後來仍有安排烏雅氏的女子想塞入雍親王府,胤禛連這事兒提都不提,漸漸地索性也不去德妃宮中了。
所以王府裡來來去去的都是些熟悉面孔。
婉貞守著弘時,旁事也不盼了。
文姜自己成了那副模樣,自慚形穢日日見了胤禛都是奪著繞遠。
子青自打有了弘晝這一子後,和胤禛便真應了那一句相敬如賓。
唯有曦堯心中略有不忿,可日子久了,也便罷了。
是夜,同枕而眠。
胤禛從背後伸手攔住了林琅纖細的腰肢,道:“今兒個那話,是本王一時最快說錯了,你別往心裡頭去。”
林琅佯裝不知胤禛何以,微笑道:“王爺今兒說了許多話,是在說哪句?”
胤禛笑笑,抱得林琅更緊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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