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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玖想了想,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說明是嫻格格動手要了自己親額孃的命吧?許是婢子們灑掃的時候挪動過那些擺設,也是再正常不過之事了。”
魚兒道:“你可還記得毒血燕之事?”
佩玖點頭道:“自然記得。曦福晉的兩碗毒血燕,要了嫻格格姨婆的性命,更導致李氏腹中那子胎死腹中,連二王子也......”
“這事兒如今可有個定論了?毒血燕一直是我護著拿著的,我從未碰到過何人,誰又能在裡頭下毒呢?”魚兒回首望了若嫻居房一眼,揣測道:“從前想不明白的事兒,現下卻能想明白了。那日與我手中提著的血燕唯一有過接觸之人便是若嫻。我將曦堯賞賜給她的那一碗供奉在了案上,正要走時,她攔住了我,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時候我手中的食盒是開著的,她若要下毒,是最好的時機。”
魚兒越說越荒誕,佩玖忍不住道:“魚兒,你這想法也太詭譎了些......”
“不是詭譎,是除了她,旁人再沒有這個機會。”
“所以她是要對付李氏?想取了她的命,卻陰差陽錯的要了二王子的命?”
魚兒想了想,搖頭道:“也許李氏中毒才是個幌子,她想要的那條命,正是坐在她房中的姨婆。”
“這......都是自己母家的人,怎會先動手要了姨婆性命,再殺了自己的親額娘.......”佩玖倒吸一口涼氣,不敢再想下去。
誠然,這事兒即便魚兒如此揣度著,但卻沒有個實證。
自己的揣測,說出去也是沒人肯信的,她只得去尋子青商量,聽聽她的意思。
子青聽後與佩玖的反應無二,皆是覺得荒誕震驚:“且不說若嫻的性子溫順做不出那事來,即便是她,她動機又是什麼?”
“她動機是什麼我猜不出,只是......”
魚兒的話說到一半,卻被門外的一聲啟門聲給截住了。
“側福晉也在呢。”若嫻隻身一人前來,手中提著一食盒,面色平平而入。
依次向而人施了禮後,道:“方才去側福晉房中尋,卻未見著人。星沉往小廚房烹煮燕窩的時候,發現去年裡遺下了這許多燕盞在錦盒裡放著,都快忘了。趕著封存好還新鮮,啟開了便放不得多久了,便想著拿來給大家都嚐嚐鮮。我一人又吃不完這些,可得勞你們分擔了。”
魚兒與子青笑著接過,道:“嫻姐姐有心了。”
若嫻道著無妨,也不見外坐在了兩人身旁,道:“側福晉和青格格聊什麼呢,我在房中悶得很,方才側福晉來尋我急著走了,我正愁無人打趣呢。”
子青笑道:“能聊什麼。咱們這樣養在王府裡的女人,平日裡除了些家長裡短的事兒,再說不得其它了。”
“是嗎?”子青取了一枚桌上的剔核杏子吃了,道:“家長裡短,便是論著王府裡的事兒了。近來王府裡能有什麼事?不過是我的母家事。也不知姐姐們都在議論些什麼。”
子青未免有些尷尬:“若嫻,你多心了。”
若嫻定定看著子青,須臾猝笑道:“瞧你,我不過與你打趣呢,倒認真起來了。”
魚兒道:“你總心情不好躲在房中不肯出來,我們心裡也是為你擔心呢。事情已經發生了,總得要鼓起勇氣去面對不是?”
“是,王爺也常與我如此說,相信額娘在天之靈,也不願見我......”若嫻話說了一半戛然而止,她身子微微晃動著,覺著眼前發暈:“這是怎麼了?”
魚兒與子青也同時察覺到了不妥,在看見桌案上放著的茶盞,茶麵之上像泛起了海浪一般,魚兒遽然驚道:“不好,這是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