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還不好意思了。”婧敏脆聲一笑,擺一擺手示意魚兒自便。
魚兒躬身退下,在合了婧敏寢殿門後霎時挺直了腰板。
她從懷中取出那包沒藥,往正殿紫檀桌旁走去,將它藏入了桌上的花樽內,並細心用繁花枝葉將其掩蓋好。
晚些時候,從婧敏房中而出後,毓泰在配殿回南殿必經之路上候著魚兒。
遠遠見魚兒來,他衝魚兒連連擺手,以極低的聲音將她喚來。
魚兒瞧他鬼祟模樣不禁發笑:“咱倆在王府相遇是最尋常不過的事了,倒讓你變成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陣勢。”
毓泰眉目舒展笑了一下,很快定聲說:“你猜我查出了什麼?”
魚兒道:“可是他二人果真有問題?”
“主子福晉壓住了工匠的家眷並給了他一筆錢銀,逼迫他將沒藥混入椒牆中,並一口咬定自己從王府帶走的便是這些,並無動手腳。而褚郎中則認下,主子福晉曾問他要過大量的紅花,至於何用他不得而知。但從青格格落紅那日探脈情況來看,青格格多半是使用了足量的紅花,才會導致落紅之症。”
毓泰探得這些,隨便一樁一件都能定了婧敏的罪。
可魚兒心中也有疑問,那工匠和褚郎中自己皆是脫不了干係的人,且還有把柄握在婧敏手上,毓泰是如何從他們口中撬出實話的?
“他們都是有把柄在主子福晉手中的,怎會輕易與你交代這些?”
毓泰詭秘一笑:“我自有我的法子。如今人已經被我帶回王府壓在柴房裡,只等王爺稍後回府,主子福晉問罪年氏時,我便攜他們去與王爺直述詳情,加之你放在她房中的那些沒藥,此番定能人贓俱獲,坐實了她的罪證。”
從毓泰的字裡行間中,魚兒聽出了他對婧敏的敵意頗深,不單像僅是為了保全自己而已。
可婧敏與他又無瓜葛,他何故如此?
思來想去,魚兒只嘆是自己多想了,謝過毓泰後便回了子青房中,候著胤禛夜間歸府時王府裡即將上演的一出好戲。
她自然不會知道,毓泰與胤禛之間存了血海深仇。
倘若婧敏一朝失勢,她嫡福晉的身份定會令王府內動盪不安。
毓泰便有趁亂動手的時機,事成後也可全身而退,免將魚兒牽連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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