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堯登時大怒,手掌伏案啪啪作響,楊絹指著魚兒斥道:“賤婦胡言亂語!那椒香有寧息安神之用,怎會傷胎?”
久未發聲的婧敏此刻忽而端坐身子,聲音四平八穩道:“椒香是不會傷胎,可若是其中混入沒藥,便是傷陰損胎的利器。”
曦堯聽得婧敏如此說不由怔住,蹙眉問道:“沒藥?那是何物?”
婧敏含笑看她,輕巧轉動著手中的佛珠說:“你不知嗎?”
婧敏的語氣頗為隱晦,倒有幾分嘲弄曦堯裝傻充愣的意味在。
殿內人的目光皆凝滯在曦堯身上。她卻不怕,露出一貫的恣肆笑意瞥了婧敏一眼,道:“怎麼你覺著我一定會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
此刻的她對婧敏的稱呼已然由‘主子福晉’變為了‘你’,言語中的鎮定自若倒讓魚兒覺得她似當真不知情。
可婧敏吩咐她帶子青來,定是拿住了曦堯的痛腳才會如此淡定自如。
果然,婧敏輕捻撥動著鬢邊垂下的髮絲,輕聲吩咐春桑道:“去將人帶進來。”
春桑依了一聲,衝殿外擊掌三下,很快兩名家丁壓著一工匠入內。
魚兒一眼便認出那人便是前日替自己鏟去房中椒牆的工匠之一,曦堯也不例外。
“你帶他來作甚?”
婧敏眉尾一飛,不怒自威對工匠說道:“前日在王府剷下的椒牆,你可化了去?”
工匠嚇得一哆嗦,雙膝砸地回話道:“並......並未,小的貪心,椒牆金貴,小的欲再轉出高價來貼在城中富貴人家。”
文姜滿面嫌惡打量著工匠,咂嘴道:“你這可是拿著王府的便宜飽了自己的腰包,倒是個會做生意的。”
曦堯橫他一眼,不屑道:“混賬東西。王府裡的東西也是京城那些賤命配用在自己家中的?豈不玷汙了皇室貴氣?如此行徑,活該被打死!”
工匠連連叩首求恕,婧敏則命春桑捧著塊用素布包著的牆皮走到工匠身旁,厲聲問道:“瞧仔細了,可是你前日從林格格房中扒下來的?”
那工匠看都沒看一眼便連聲道是,婧敏也不為難他,揚手命家丁將他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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