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魚兒身上沾著的血跡後,曦堯才意識到這事兒不對勁,忙湊上前去檢視。
子青已經失去了意識,臉白唇枯躺在榻上,不見一點生機。
魚兒在第一時間吩咐金枝和佩玖去將這事通傳給王爺與主子福晉,並無論如何也要將隨侍的郎中請來。
胤禛來得極快,眾人見了他齊齊請安,胤禛只顧上前拉起淚眼婆娑的魚兒,問道:“怎會出了這樣的事?”
曦堯回道:“她大著個肚子還要和人同枕共眠的,能不出事嗎?”
“本王沒有與你說話!”胤禛低喝了曦堯一聲,又柔聲向魚兒問道:“你別怕,子青現在怎樣?”
魚兒發急道:“留了些血,人昏迷著,好在氣息脈搏還算正常。我已經吩咐佩玖和金枝去通知主子福晉和郎中了,都怪我,我不該任性非要留下和姐姐一起睡。”
“你也是擔心她身子,怎要自責?”胤禛安撫著魚兒的情緒,又道:“這個時候婧敏已經歇下了,無謂讓整個王府跟著一起人心惶惶,方才我便讓佩玖和金枝一併去尋郎中來。想來即刻便到,莫要發急了。”
郎中來得極快,替子青探脈問診後又施針燻艾,折騰了許久才算穩住了子青的情況。
所幸,腹中胎兒並未受損。
郎中從寢殿內出來不等人發問便道:“回王爺的話,青格格已經沒有大礙,落紅之症不重,現今血也止住了,胎兒並未受損。”
聽郎中如此說,魚兒緊懸著的一顆心這才略微放下些。
她鬆了一口氣,緊緊攥著的拳頭也在此時才鬆了下來。
而一旁立著的曦堯與文姜的反應卻比她還大,一個求神拜佛,一個喜極而泣,彷彿她們才是與子青交好之人。
胤禛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來,不理逢場作戲的那二人,只拍了拍魚兒的肩膀,道:“沒事了,同我進去看看子青。”
方起身要走,郎中卻為難道:“小人擬好了方子,青格格照著方子細細調養身子不日便可恢復,只是......”
郎中話至此,遲疑而止。
胤禛道:“有話便說,莫要吞吐!”
“是,是......”郎手一揖,怯懦道:“小人探脈間,發覺青格格此番落紅,似有蹊蹺。格格玉體,彷彿有用過大量活血藥物的症狀......”
“那是何物?”
郎中回道:“推測不出,許多藥物都有此用。活血之物女子服用大多可通經,這也是導致青格格此番落紅的關要所在。”
胤禛眉頭團起一片陰翳,子青對這一胎有多重視人盡皆知,她絕對不會大意到擅用活血之物。那麼,便是這王府裡有人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他眼風掃過曦堯與文姜,低嘆一聲:“今日事本王必定深究,若要本王知曉是何人動了這樣的心思,別怪王府裡容不下她!”
說罷,便牽著魚兒的手入了寢殿去探望子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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