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影響中的毓泰,是平日裡連賣出去了幾尾魚得了多少錢銀都算不清的粗心之人,怎地幾月不見,他便轉了性子?
後來曦堯與婉貞又出了許多刁難毓泰之事,他皆對答如流。
直到最後連婧敏都有些看不過眼了:“你二人莫要為難他了。想來王府裡也再尋不出一個比他還了解各項事宜的下人了。王爺既擇了他,必有王爺的道理,這事兒便定了罷。”
兩位正主都發了話,曦堯與婉貞再有不甘也只得作罷。
眾人離殿回房時,胤禛刻意叮囑了魚兒一句:“帶他去熟一熟王府的情況。”
魚兒本想同他道謝,奈何那麼多雙眼睛都盯著自己,也只好諾了一聲作罷。
只等人都散去後,她才快步跑到毓泰身旁,不知輕重一拳打在他胸口:“好啊你!何時來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你倒背得挺溜,從前讓你記個賬怎就亂七八糟了?”
毓泰捂著胸口佯裝吃痛,可臉上的笑意卻是藏也藏不住:“還說我,不過幾月不見,怎就成了雍親王身旁的紅人了?他派人來尋我時可要我受了好一番驚嚇,想著你得罪過他側福晉,還以為是被擒入了雍親王府呢。”
魚兒爽朗一笑,不拘禮節將手搭在毓泰的肩膀上,親密如手足一般,道:“連我都稀裡糊塗的,怎能回答你這話?你回了漁村嗎?咱們捕魚的湖不知遭哪兒個挨千刀的投了毒,許多人都被迫來京城尋活餬口。也是陰差陽錯,我來了此處。”
毓泰搖頭道:“回去過一次尋你,可你不在,我便要旺叔留信給你。”
“旺叔?”
提及此人,魚兒氣不打一處來,一股腦向毓泰訴著苦水,將他所行之事一五一十告知毓泰。毓泰聽罷也頗感震驚,感慨道:“看他平日可憐模樣,怎想還有這般可恨可恥的一面。”
“不提他了。”魚兒擺擺手,帶著毓泰一璧在王府行著,一璧問道:“我原以為王爺是尋不來你的。你隻身來的?你那妹子呢?”
“妹子?”毓泰眉頭一蹙,無奈道:“尋了幾月也沒個音訊,怕是得錯了訊息。”
魚兒猛地一愣,目光中盡是疑惑看著毓泰:“未尋見?可西子嬸說在桐溪村見了你同你妹子在一起,她怎......”
“定是瞧錯了。”毓泰神色微有侷促打斷了魚兒的話:“西子嬸見的是驛站老闆的女兒,在桐溪村幾月,全靠她與老闆照拂。”
魚兒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打趣道:“原來是另覓新歡了,可憐那西巷買綢緞的陳家姑娘了~~~~”
憶起從前窘事,二人相視一眼,旋即開懷大笑。
這樣親切的笑聲,魚兒自打離了漁村便再未聽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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