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思單純,做事又是一根筋,京城魚龍混雜,實在說不準她會遇見什麼事兒。
反之若留在王府,有一方天地遮陽避雨,且還有可觀的收入,於她而言總比在外漂泊,過些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要好。
於是刻意說道:“你瞅著青格格身旁唯有金枝一人伺候著,你跟了她這許久,她對你頗為看重。左右你出去了也是自己一人,在王府裡還能有我作伴,不若留下罷?”
佩兒想了想,牽起魚兒的手:“你我萍水相逢,你何以待我好?”
魚兒道:“王府裡這麼多婢女,我只覺得與你投緣。許多事兒都是天意註定的,若非要刨根問底求個因果,反倒刻意了些。”
後來,佩兒應下了魚兒留在王府共事,也與她許諾,再不會動錯主意行錯事。
二人回到椒正殿時,宴席已過半,因是文姜生辰,大夥兒都趕著與她敬酒。
今日這婉貞與曦堯倒是頭一次和睦起來,她二人你一杯我一盞的,像是非得將文姜灌醉才肯罷休。
魚兒進殿盯著看了許久,文姜不勝酒力雙頰緋紅已經有些酒大了。
文姜生辰,按常理胤禛是夜是要留宿在她房中的。
可她若酒大了,便另當別論。
婉貞與曦堯的心思大抵在此,可奇怪的是一向看事通透的婧敏也不攔著,由她們鬧。
一旁久坐不言語的若嫻許是有些看不下去,藉口自己有孕身子不爽先行退下了。
子青見狀便也與佩兒低聲嘀咕了一句:“若嫻都走了,咱們也散了吧。左右今兒個主場不是咱們,留在這兒看她們演戲,也累得慌。”
佩兒笑著應下子青的話,同她一併起身至上首位前,向胤禛與婧敏福一禮便告退了。
而今日這鬧劇,說來也可笑。
婉貞與曦堯如願灌醉了文姜,可她二人又能好到哪兒去?
不多時,三人就齊齊趴在自己桌案上睡沉過去。
婧敏這才發話:“瞧瞧,今兒個都歡喜過頭了。”而後一抬手,吩咐各房的婢子將主子抬回房中歇著。
等人都散去了,輕輕一攙胤禛的臂彎,柔聲笑道:“王爺今兒也貪杯了,妾身伺候您歇著吧。”
魚兒正道婧敏好手段,怎料胤禛咳嗽兩聲,擺一擺手道:“許是來時侵了風雪身子不爽,別過了病氣給你。”說罷拍了拍婧敏細嫩滑白的手背,獨自合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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