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兒跟著歐湛進入城內，這裡的晚上很熱鬧，大街上的人川流不息，而在一家忘憂的酒館，歐湛停了下來。
難道是歐湛要帶她去喝酒，“這裡的酒好香啊，我們可以進去喝嗎？”
歐湛沒有回答，算是預設了，煉兒走了進去，招呼小二拿酒。
十八年了，很多都已經變了，但這酒的香味卻依然是那個味道。
歐湛坐下來，和煉兒一起喝酒。
歐湛拿著酒杯，看到出他臉上的惆悵，他的師父定時一個有故事的人，等他喝醉了酒，就套套他的話。
她們的身邊換了一桌又一桌，可是兩人去一直在喝，煉兒很疑惑，身為羽人，為什麼那麼愛喝人族的酒。
“師傅？你是因為那個連凰才總是這麼傷感的嗎？”
歐湛臉上緋紅，他輕笑一聲道，“你和她真的很想，有時就像一個人。”
“我長得跟她很像嗎？”
“長得一點也不想，但你和她的性情、看我的眼神、動作、甚至微笑就像是同一個人。”
“什麼呀？”煉兒感覺歐湛在亂講話。
夜深了，酒館也關門了，煉兒拉著有些微醉的歐湛找到了一家客棧。
她們的金幣不多，只能住一間房，但有一間也是好的，煉兒把歐湛拉到床邊，替他擦拭著臉頰，蓋好被子。
“連凰，我真的很想你。”
煉兒怔住，這這樣的話，一向嚴謹的歐湛是不會亂說的，所以，煉兒更加好奇那個人是誰了。
煉兒湊近歐湛，第一次離的這麼近，他的唇豐盈飽滿，面板細膩光滑，身為男子，美的不像話。
煉兒大膽的把腦袋貼在歐湛的胸口處，聽著他的心跳聲。
煉兒把手放在歐湛的臉頰處，“師傅，我也喜歡你，如果你不惜嫌棄我，我願意一直侍奉你……”
歐湛忽然睜開了眼睛，被人佔便宜的感覺可真不好，雖然他快分不清夢境和現實的，但他的臉被人摸還是能夠感覺到的。
“我喜歡你。”反正已經說出去了，煉兒索性豁出去了，於是又對著睜眼的歐湛來了一句。
“你不必馬上回答我，可以考慮考慮。”煉兒說完，害羞的低下頭，她準備離開的，奈何卻被歐湛緊緊的攥著手。
“你是連凰嗎？”
“我……倒是想是，可是你剛才喝酒的時候不是說她不在了嗎，既然她已經不在了，你就節哀，我可以原諒你心裡有別人，但以後……以後必須得喜歡我一個人？”
煉兒不知掉說這些幹嘛，明明歐湛還沒有答應她呢。
“只喜歡你一個人，只要你是她，我就喜歡。”
歐湛一個翻身，擁著煉兒，煉兒慌亂無措，感覺一切都太快了。
歐湛的嘴巴什麼時候吻上了她的唇，待到唇齒相碰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
她也喝了很多酒，整個人也有些不停使喚，意亂情迷，深陷其中，那種熟悉的回應讓歐湛更加認定了懷裡的人是誰，她的每一個回應都是一樣的。
他的連凰回來了嗎？歐湛已經無力分辨，這或許是一個夢吧。
清醒和迷醉見來回交替，歐湛無法抗拒煉兒慢慢的主動。
她抱的他好緊，歐湛感覺自己陷入了沼澤一般，無法自拔。
歐湛的衣物被煉兒退了一半，她妖嬈的身姿讓人無法抗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