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歐湛沒有回答，他最想去看連凰，連凰的身體還儲存在明月股一個洞內，哪裡是個天然的屏障，他始終都沒有勇氣去看。
煉兒追上歐湛的腳步，很少見他笑過，煉兒猜想，歐湛一定是遇到了不開心的事。
“你怎麼了？這一路你都不跟我說話，你是不想帶著我嗎？”
“是，我不想帶著你。”
“那我離開好了。”煉兒停下腳步轉身就要走，歐湛回過頭，她竟然耍起了小性子。
“我不想找你，更不想帶你，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你不想的問題，跟著我走。”
“什麼亂七八糟的，聽不懂。”
“我來之前去了淩月國，見到了王和他的王後。”
煉兒輕笑，並沒有看上去不開心，相反去任何情緒都沒有。
“王後和你的樣子一模一樣，我想王後應該換了臉，要不然容賢也不會娶她。”
“你是不是以為我喜歡容賢，我不喜歡他，我喜歡你，做他的宮女是為了活命而已，而且，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只是王兒和宮女。
她幹嘛要解釋那麼多，說完以後煉兒看著歐湛的臉，想看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為了活下去，做一些違背自己意願得的事情沒什麼不好，被她這樣一直看著，歐湛覺的不舒服，他受不了那種眼神，繼續往前走。
“你生的為何比女人還美。”
歐湛停下了腳步，這句話，連凰也說過，她到底是誰，為何一些行為總是跟一些事情重合，讓他有一種錯覺。
“你的話可真多。”
“你說我們這樣要走到什麼時候,要帶我去哪裡？。”
“我要去看一個人。”說完這句話，歐湛就不再理會煉兒了。
明明會飛，去是用走的，沒有人的時候，煉兒總是張開羽翼，她飛的很低很低，在歐湛身邊輕輕的掠過，身前，身後，頭頂，一刻都不安生。
他的眼神有故事，煉兒很好奇，但一個人不願一講的時候，問也是白問，索性她就不問了。
“我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
歐湛沒有回答，算是預設了。
“我從來到元星大陸，就有很多的記憶，我娘抱著我一邊哭一邊笑的。”
歐湛停住了腳步，看了一眼煉兒，她有很多記憶，什麼樣的記憶歐湛沒有問，繼續走。
“生活一直都很悽苦，我們奔波很多的地方，從明國到周國，又從周國到淩月國，最後留在了燕國，為了把我養大，我娘親總是會出去做工，把我綁在她的背上，知道她很累，從我會走路的時候，每一次出去做工，我都靜靜的坐在哪裡等她，她總是喜歡對著一個鐲子發呆，一看就是好久。”
煉兒揚了揚手中的鐲子給歐湛看。
“你就不好奇我怎麼找到你的嗎？”
“剛見到你的時候很好奇，但現在不覺得，你是羽人，我感覺我會發自本能的感應到你。”
“這是我們離的近的緣故 ，如果太遠，這感覺就會消失了，我找到你也是因為你的鐲子。”
“是嗎？”煉兒盯著自己的鐲子看。
“你的鐲子，我也有一個，是你的父親給我的，他曾讓我來看看你。”
說道父親，煉兒把腳放在了地上，“他怎麼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