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們可以一路一起看看風景，多好呀。”
連凰看著四周荒涼的景色，幾只孤雁在天空飛翔，枯樹，枯枝，到處一片荒蕪，可以說從他們除了明月谷就不曾看到有什麼風景。
“身為護衛，你感覺這樣做好嗎？”連凰提醒他的身份。
歐湛一隻手去握住連凰的雙手，才發現她的手很冰涼，“我出了王宮，就不是什麼護衛，而是的未來夫君，你可以提前叫我夫君，反正都是遲早的事。”
那個高冷的歐湛已經一去不複返。即使想過自己有天打動他，他也會嚴肅認真的和她相處。
可是事情好她預想的完全不符，到現在才發現，她其實準備好了跟歐湛告白，準備好了兩人互表心意，卻沒能準備好一個接下來的相處方式。
看到連凰沉默，歐湛把臉放在連凰的耳邊道，聲音輕柔的問道，“怎麼了？”
“我是人族，你是羽人，一想到我早早的老去，而你還是以往的樣子，我就心裡不是滋味。”
“不會的，你老了，到時候我消散一些靈力，和你一起老。”
“還有這等操作。”連凰疑惑，扭頭探究的看著歐湛的臉，他面不改色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當然可以。”
“那消散靈力，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嗎？”
“不會。”
“真的？”
“真的。”
“那我幾放心了。”連凰算是安了心，她如果很老的樣子，歐湛則是很年輕，鐵定會嫌棄她，即使歐湛不嫌棄，她也會嫌棄自己的。
忽然，聽到遠處有馬蹄聲和吶喊聲。
這裡是明國和周國的邊界地帶，已一條帶狀的山丘為界，山丘的另一邊則是周國。
“這裡這麼荒涼，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連凰很疑惑，決定去看一看。
“這裡是和周國的邊界，明國是沒有軍隊在這裡駐守的，聲音是從山丘的對面傳過來的，鐵定是周國的軍隊。”
連凰輕輕一躍，來到山丘的頂端，而已經習慣了人族方式的歐湛則是準備爬上山丘的。
連凰站在山丘的最高處，看到遠處駐紮這很多的帳篷，連凰估摸了一下，約麼有上萬人。
等了一會，看到歐湛也來到身邊，連凰不解的問道，“你明明可以飛，為什麼要走呢。”
“我怕我的樣子會嚇到你。”
“怎麼會？喜歡還來不及，怎麼會害怕，其實我很喜歡你是羽人的樣子。”
“真的嗎？”
“嗯。”連凰重重的點頭。
“一半的羽翼，是我有生以來……”
說到此處，歐湛停了下來，以前，他則是感覺自己的樣子是一種恥辱，甚至都不願公然的出現在雲州人多的地方，可是現在，他才知道，如果沒有他丟失的羽翼，她和連凰則是不會相遇的。
“有生以來的什麼？”話說到一半就停下，感覺歐湛有難言之隱。
“幸運，也是你我的命運。”一直以來總是壓抑自己的感情，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要做什麼，心底真實的想法則是一直被塵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