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國家,沒有到必不可以的程度的時候,都不會允許一個殘疾人過去登上大典的。
所以在這場權利爭奪中,八皇子可以說是已經退出了這個爭奪的場合裡面。
剩下朝中的那些人,他們現在已經四個月沒有回去過了,雖說留守在都城的冥一和冥二會不時的將都城中的訊息傳過來,可他們到底是有些延遲。
再加上之前容瑾一直在密室中不出來,都城中,幾位皇子和皇上都緊緊的盯著這邊,冥一和冥二他們呆在都城中也都不敢有大動作。
只能是低調了處事,儘量的隱藏自己,不讓皇上和幾位皇子講注意力轉移到他們這邊來。
所以在都城中的訊息,他們得來的都是慢上不少的,甚至更多的時候,都只能知道一些淺淺的表面。
更深一層的東西就知道的不是那麼清楚了。
“彥大人四肢齊全,只不過這次同樣是傷的太重,要在床上修養幾個月才行,之後就算是修養好了,怕也是會留下一些病根,身子恢復不到從前了。”
那些百姓們在對八皇子他們用刑的時候,真的是隻要不死,那就是毫無保留的動手。
八皇子和彥大人被救出來的時候,幾乎已經是沒有一個人樣了。
就算是被抬下山了,他們也是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才醒過來,之後八皇子鬧著要回都城找更好的大夫,彥大人身上傷的也重,也就跟著一起回去了。
這一趟來沿海之地出使的人,最後就只剩下他們幾個了。
“不過他們倒是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在鹽城城主詢問的時候,只是把他們自己過去探的過程和被抓住之後的過程說了一遍。
對我們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
當然,說這些東西的都是彥澤了。
八皇子在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的腿不能夠站立了,就一直是脾氣暴躁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沒有出來過。
後面即便是有侍女和鹽城城主進去,他都是脾氣很暴躁的說兩句話就是惱了,根本沒有可能讓人去問什麼的可能。
自然,他也就沒有辦法和機會說出來一點什麼了。
彥澤這邊,只是身體受了傷而已,並沒有什麼不利於行的明顯傷害,再加上他身邊的護衛也都已經不在了,留在這裡能不能過的很好,就只能是依靠鹽城城主了。
因此,不管彥澤心底對於自己這次出來受了這麼大的傷,並且沒有做什麼明顯的建樹這種事有沒有什麼不滿,眼下都沒有說出來過。
這樣,那就夠了。
回到都城之後,跟著他們一起回去的還會有這邊鹽城城主整理好的從八皇子和他自己嘴裡問出來d額訊息最後匯總的奏摺。
屆時,他就算是想要在說什麼,也要考慮一下鹽城城主會再奏摺中怎麼寫,會不會和他自己親自說的相關了。
在這,他們把他和八皇子從裡面救出來,是這裡多少人都親眼看到了的。
根本不可能會有給他再編撰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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