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卿伸手在容瑾的頭頂揉了一把誇道,誇完之後頓了一下,感覺似乎哪裡不太對。
“嗯…處理方式視情況而定。小孩子要為做一個正直有用的人奮鬥,還是不能太血腥了。”
嗯,對。就是這樣,她只是要教容小瑾不做包子,學會反抗而已,並不是要教他做一個嗜血殘暴的殺手。
“我知道了。”
偏頭躲了躲九卿揉在他頭頂的手,容瑾的黑眸中有些殘留的暗色和新生的無奈。
對於九卿一再喊他小孩子的稱呼不再反駁。
他是不是小孩子,以後……她總會知道的。
九卿跟著容瑾去了他的的院子,和這整個府邸一樣的破敗,不過屋子裡面卻奇蹟般的很乾淨。
在容瑾的屋子裡面轉了兩圈,九卿眼袋興味的掃向兩處隱蔽的位置。
“原來你也不是徹底的小可憐一個嘛。”
似是感嘆般的又揉了一把容瑾的小腦袋。
嗯,剛剛小傢伙躲了,現在再揉一把補回來!
“他們是……母妃留給我的人。”
容瑾順著九卿剛剛看的視線掃過那兩處隱秘的位置,兩個身穿墨色衣衫的人相繼出現。
有些驚異的看了一眼和容瑾極為親密的九卿,對著容瑾單膝跪地見禮。
“和冥酒一樣?”
只是看了一眼,九卿就看出來這兩個人對於容瑾是真心的維護。
和冥酒對待容瑾一樣。
“……是。”
冥酒同樣是他母妃留下來的人。他對於自己的母妃沒有印象。
出生到現在就是這些人在護著他,原本並不只是三個的,只是後面為了護著他長大,就只剩下冥酒三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