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皇甫元洲個人的角度,他自然十分樂意看到這種事情發生。
要是宋文昌失去理智,做出一些比較過激的事情,那就再好不過了。
宋文昌離開之後,皇甫元洲便重新端起酒杯,笑著對李睿翼道:“他走了。我們兩個先喝。”
李睿翼苦笑一聲,和皇甫元洲碰杯之後喝了口酒。
“郝誠益那邊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李睿翼出聲問道。
“不會。”皇甫元洲搖了搖頭,篤定道:“這傢伙經驗很豐富,這次的資金又很足,不會出現亂子的。”
“我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李睿翼建議道:“與其我們坐在這裡等著,不如一起過去看看。”
皇甫元洲眯了眯眼睛,看著李睿翼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訊息?”
“沒有。”
李睿翼急忙搖了搖頭,出聲回答道:“我只是覺得有些不放心而已。”
皇甫元洲沉默了一陣,笑著說道:“那好吧,我去就一起去看看。”
李睿翼長舒一口氣,跟著皇甫元洲站了起來。
皇甫元洲從辦公室的衣帽架上拿了大衣,看了看地上破碎的酒杯。一臉笑意的走出了辦公室。
…………
燕京銀河金融投資有限公司。
皇甫元洲和李睿翼兩人一起走進公司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長相十分乾練的短髮女人立即走上前道:“請問是不是皇甫先生和李先生。”
“是我們。”皇甫元洲點了點頭,一臉玩味的在女人身上掃了幾眼。
短髮女人彷彿沒有看到皇甫元洲的目光一樣,欠了欠身子道:“郝總現在正在處理一些事情,讓我來接你們。請跟我來。”
皇甫元洲對宋文昌點了點頭。隨即兩人便跟在女子的身後朝電梯走去。
到了樓上的一間辦公室,短髮女人敲了敲門。
對裡面的郝誠益彙報了一下之後,她便對皇甫元洲和宋文昌道:“兩位請。”
郝誠益對剛進門的皇甫元洲以及宋文昌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自己手中握著的電話。
皇甫元洲笑著點了點頭,便直接帶著李睿翼走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坐下,而剛剛帶兩人進來的短髮女秘書這時端了兩杯咖啡風情款款的走了進來。
郝誠益那邊的電話還在繼續。
他見皇甫元洲和李睿翼兩人坐下,突然彷彿是變臉一樣,原本有些諛媚的笑臉瞬間消失,嚴肅的出聲道對電話的另外一邊道:“你沒有聽錯,資金上的問題不需要你考慮。你只需要保證我今天能拿到控股權就行。”
電話聽筒中清晰的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麼做我們的風險會稍微大一些,如果可以分兩次購入,非但風險會降低許多,而且回報也會更快。”
“不需要,就按照我說的做。”郝誠益果斷的出聲說道。“我會一直觀察著你那邊。”
連他自己可能都沒有注意到,此時的他身上竟然有一種殺伐之氣。
聽到郝誠益聊天內容的皇甫元洲和李睿翼對視一眼,他們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滿意的神色。郝誠益用自己身上的資訊已經將兩人完全說服。
結束通話電話,郝誠益立即走到皇甫元洲和李睿翼的身邊,出聲說道:“還有十五分鐘就會開盤,到時候我們會開始大量買進。”
“為了防止被蔣家立即發現異常。我同時還準備派人買進其他兩支股票,迷惑他們。”郝誠益信誓旦旦的說道:“不過兩位可以放心,這部分股票屬於穩健型的,雖然賺不了錢,但絕對不會出現問題。”
“細節的事情你來掌握就可以。”皇甫元洲端著咖啡說道。
其實這次行動的方案是皇甫元洲自己制定的,而郝誠益只充當了一個執行者的身份。
他相信在這些問題上,對方不會出現什麼差池。
上次失敗了之後,皇甫元洲曾認真的總結過自己失敗的原因,最後他歸納出了兩個十分重要的因素。
其一便是他忘記了獨食難肥的事情,只是拉了一個沈家來參戰。雖然對方在資金上給了他很大的幫助,但在其他方面沈家完全沒有派上用場。
其二便是他上次有些操之過急,一個人就直接出手對付了兩個公司,白白的浪費了自己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