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去塌上例行今日之事吧!”夙夜放下茶盞,說道。
所謂今日之事便是調養元神、穩定墨珠之力的事,自她那日醒來後,一日未曾停歇。
……
與此同時,天界曦靈宮!
瀧珧剛尋了一卷書打算翻閱幾遍,不想就聽見書房內有異動,再轉過頭去時才見陌阡一襲素色長衫立在不遠處,看著她的目光有些深。
“你怎來了?”瀧珧和陌阡已經熟絡了。見他到來也沒有多少訝異,只拿著書坐回案桌後,一邊翻一邊等他開口。
“自然是來看珧珧。”陌阡答道。
瀧珧白了他一眼,道:“你當我是雲羲?我和她不同,而且你也不適合這副腔調。”
還珧珧,這真是……也不嫌膩歪!
陌阡是個很冷情的人,某種方面來說,他和雲羲是一類人,只是雲羲的冷情慣常用笑來掩蓋,而陌阡,則是完全的漠然。
早年雲羲為君之時他領著離殤殿表現出一碗水端平的姿態,以至離殤殿所屬勢力無一人明著幫助雲羲,雲羲自己也清楚陌阡的中立,遂大事都是自己去做。
“錯了,這一次可確實是來看珧珧的。”一襲白衣的人朝瀧珧走去,也在桌案的一側坐了下來,且繼續用了“珧珧”這個稱呼。
“哦。”瀧珧將手中書翻過一頁。
“你真是……罷了,本座直說吧。”陌阡見她絲毫不在意,便忍俊不禁道:“這幾日我留在地仙界的人來報,神君和魔君前段時間去了地仙界。”
瀧珧一驚,書都合上了,“他們倆此時去地仙界作甚?”
“因為分隔地仙界的大陣之前讓人更改了,外人進不去結界,裡面的人也出不來。”陌阡說著便一拂袖,桌案上便出現一壺茶來。
“那就是西玄山的結界出了問題?難怪你自上次來就說地仙界一直沒人給你傳訊息出來!”瀧珧霎時明白過來。
之前陌阡曾有一次來時說過這地仙界內情報之事,那時兩人還討論過是否與滕冉有關。
“不錯,我想應當是魔界那邊得了訊息,這才促使神君和魔君一道去了地仙界。”陌阡抿了一口杯中茶水。
瀧珧放下手中書卷,平靜道:“不奇怪,夙夜魔君在三界中埋下的探子有多少數都數不清,當年就是他放任手下人賣給我訊息,幫我手下的人追殺雲羲。”
“如此說來,神君約莫不會放過他了。”陌阡勾了勾唇角。
瀧珧噗嗤一聲笑出來,“那丫頭想是這麼想,可真要做起來啊,還真不一定。”
“哦?”陌阡挑了挑眉,頗為感興趣地看著她。
“那丫頭記仇是真記仇,便是幾千年前得罪了她,每一筆都能給你清清楚楚的記著,但若是這仇人變成了親近之人,她便是再如何也難免會生出惻隱之心來,久而久之便也就當做不記得了。”瀧珧喟嘆一聲道。
“原是如此,這麼說來我倒是能理解今日為何沒見到神君了。”陌阡想起來今日本是去見雲羲卻沒能見著人的事情。
“哦?你今日去魔界了?”瀧珧當即來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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