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峰洞二仙他是知道的,之前他們也曾來過天壽宮,但這寒微真人不是玉衡宗的人嗎?
“玉衡宗守山大陣開啟,你……確是寒微真人?”藺安攏在袖中的手上靈力未曾散去。
“我確是寒微,宮主不信可看我寒霜劍。”他說著,手朝前一伸,召出一把泛著森冷之光的靈劍來。
劍上的光宛若冰雪,一出便森寒異常!
“真人,是在下唐突了。”藺安連忙又是一拱手,說道。
寒霜劍做不得假,看來不是他人假扮。
“宮主不必如此,我今日陪同斕曦君上與夙夜魔君前來是有要事相商。”寒微真人笑著將劍收了。
藺安仍有些遲疑,但寒微真人既已這麼說了,他便也只得讓開一步將五人讓了進去。
進到大殿內,藺安看了看上首的位置,欲請雲羲和夙夜上座,然剛開口就聽見又有腳步聲響起。
“什麼事?”他有些不耐。
煩惱之事接憧而至,他甚至都顧不得其他了。
“宮主,司黎長老暈倒了。”那弟子說的時候整個人戰戰兢兢的。
藺安重重嘆息一聲,朝他揮了揮手,“罷了,你先行退下吧。”
“是。”弟子應了一聲,接著躬身退下。
雲羲聞言,道:“看來藺宮主這兒,情況不太好啊。”
“昏迷……可是因為中了不知名毒而昏迷?”寒微真人皺了皺眉問道。
藺安看向他,道:“不錯,正是因為中了不知名的毒而昏迷,但我宗內一點查不出毒在何處。”
“果然,和我宗當年情形一模一樣。”寒微道。
“一百五十年前的玉衡宗也是這般模樣?”藺安大驚。
九峰山二仙也將目光看了過去,唯有云羲,看向了夙夜,她記得夙夜曾提及冷氏一族上一任族長就曾經中過障毒之事。
夙夜見她看來,卻只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現在不是聲張的時候。
雲羲於是將頭轉過來,道:“莫非就是因為如此,玉衡宗才會開啟守山大陣?”
“沒錯,說來當日開啟守山大陣還是我向滕御提的議,原本是為了抑制住事態,而後再來天壽宮求助,不料竟是落入了敵人的圈套。”寒微痛心疾首道。
不僅如此,守山大陣開了還沒有起到作用!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藺安聽著雲羲和寒微的對話,是越聽越覺糊塗。
寒微安撫道:“宮主稍安勿躁,聽貧道慢慢說來。”
語氣一片沉穩,彷彿真的不是什麼大事一般,藺安這才逐漸變得冷靜下來。
寒微將一百五十年前玉衡宗發生之事細細說來,藺安一邊聽一邊回憶,發現寒微所言與天壽宮如今的情形竟是分毫不差。
“這麼說來,我宗不過是還處在中了這障毒的第一階段?”藺安明白過來。
“不錯。”寒微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