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應了一聲後,朝外走了出去,再進來時身後跟著一身玄甲的晏楓。冷蝕骨一見晏楓進來了,便揮揮手示意那名族人退下。
待族人躬身朝兩人行禮退下後,晏楓走進了幽嵐軒,冷蝕骨已經在一張桌前坐了下來。
“坐吧。”她淡然道。
“好。”晏楓沉吟片刻,終究還是坐了下來。
等他坐下來,冷蝕骨推了一杯茶給他,便問道:“聽聞議政殿今日出事了?“
“果然是你啊,訊息還是這般靈通。”晏楓無奈地嘆了口氣道。
“呵!”冷蝕骨笑了一聲,對這聲贊並未露出多少自得。
見她如此,晏楓便將議政殿上之事簡略和她說了一遍,“今日是冷嗜先衝撞的斕曦君上,言辭間極具侮辱,君上若非有斕曦君上在旁,只怕已經暴起。不過斕曦君上並非是什麼不好說話之人,今日之事只怕……得怪我。”
“這話從何說來?”冷蝕骨不解地朝他看去。
晏楓尷尬地摸了摸鼻翼,說道:“之前斕曦君上問起你時,多問了一句你和君上的關係,我怕是讓她誤解了什麼。“
“你沒有與她說起過君上找我談過之事?”冷蝕骨聞言一怔,隨即問道。
“我說了,但……冷嗜挑釁,斕曦君上還沒說什麼便先回答了他。”晏楓頗有些無奈,“後來她似乎仍是準備找你,還定下了時間,我也不好在那個時候多說什麼。”
魔君一直都坐在她身後,剛說完散朝迅速將人拉走了,誰敢在冷嗜那個“奴”字之後上去觸君上的黴頭?而且那一群魔界眾臣圍著不讓他走,他自然也沒法從中脫身。
於是此事便不了了之了,之後晏楓特意打聽過琅琊居內的事情,發覺那兩位還在談後便趕緊來了冷家。
“罷了,即是如此我到時親自與她解釋吧,冷嗜的話也委實過分了些,斕曦君上的身份……我不出面確實不好。”她揉了揉眉心,說道,“況且,我覺得今日她指名要找我這事有些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晏楓連忙問道。
“總覺得不像是她會做出之事。”冷蝕骨道。
一個能對自己狠成那樣的女子,會僅僅因為吃醋,故意來見她嗎?
晏楓一挑眉,心下驟然想起了自己和豐相在琅琊居里商討之事,那個時候這位君上是不是說過這本就是針對瀟水山莊的另一個計劃?
“是了,君上有沒有和那位提起過我冷家負責收集三界軍情這一方面的事情?”冷蝕骨想了想,又問。
“不知,君上和那位君上之間的交流我不能聽,所以有大部分是不知的。”晏楓聞言搖了搖頭。
雖然說他方才有一瞬間也覺得此事並無不可能,但到底是兩位君上之間的事情,他自然也不敢直接過問。
“我覺得……我們怕是小瞧那位了!”冷蝕骨如此說道。
“全三界都一直如此,還有,君上和那位攤開了六千年前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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