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那已經是過去了,還問來做什麼?”瀧珧皺了皺眉,眼裡有些悲傷之色閃過。
滕冉見此,心知她仍然對那件事記憶猶新,見她露出這等神情,心下有些不忍,但隨即他仍是問了出來。
“也許是過去了,可你既然去過便該知曉那地方的重要性。”滕冉篤定北冥之下一定有什麼東西。
“重要性?”瀧珧再度皺起眉來,說道,“我是沒看出來有什麼重要性。”
“阿珧,你莫不是以為我不知?那地方藏著不少的隱秘吧?”滕冉淡淡地笑了,且笑的十分自得。
瀧珧以為他不知道,但其實他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只不過是因為自己能夠掌握的線索太少,才會想要和瀧珧交換線索,但是若瀧珧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呵,看樣子你知道的不少,即是如此,何必問我?”瀧珧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
滕冉真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呢?
“還好,不過是些許皮毛罷了,可沒有阿珧知道的多呀!”滕冉揹負著雙手,“等價交換,既然如此總該有些秘密不為人所知才對。”
“有理!好,我告訴你!”瀧珧聽完後,看了滕冉片刻,答應了。
滕冉心下升起一股狂喜,他以為今天還要磨蹭一下的,沒想到瀧珧竟然真的那麼果決,就這樣就同意告訴他了。果然,他心中想到,阿珧就是被人所矇蔽了,若非是雲羲,她定然不會如此。
“但是我要你保證你告訴我的事情是真實的。”瀧珧又說。
如果她要知道的東西並不是真的,那麼自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和對方說北冥的事情。
“那便由我先說吧!”滕冉思索了片刻,果斷說道。
瀧珧挑了挑眉,到底沒有說出什麼不妥的話來,算是同意了滕冉的話。
滕冉見此,便笑了笑,然後開口了:“家族其實一直將你當成族內的希望,武器一說應當是後來興起的,這件事我知道的還算多,因此你可以相信我。”
他以此開頭,換來瀧珧挑了挑眉,並未直接給他回答,只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滕冉也不以為意,“家族之所以說出這話來,是因為過去的幾萬年來,我們一直受到其他族群的壓迫,文鰩魚一族雖龐大,可在三界諸多族群中根本只是個不起眼的族群而已。”
“論根腳,我們不如其他族群,所以實力自然也不如他們。猶記得數十萬年前,神魔開戰,我族亦是出人出力,為天界勞心勞力,然而我們得到了什麼呢?天界某位神君為謀奪北海水域,將我族無數將士屠戮致死,只為掩藏她的齷鹺事。”
說完後,他抬起頭來看著瀧珧,又道,“我之所以要你告訴我關於北冥之事,正是因為我想起了此事,又在那日你們從北冥回來時發覺北冥的結界下竟然藏著這等隱秘。所以便懷疑那是我族將士。”
瀧珧頷首,“所以你的意思是,北冥之下可能是一處掩埋了我族將士之處?”
“不錯,不過此事先容後再議,我們先說說你對家族的重要性。”滕冉倒是沒能繼續下去這個話題,反而說道,“在我族被各族壓迫最深的時候,族內出了一位大能者,這位大能者某一日夜裡觀星象後發覺天空上的星辰出現了‘騰蛇遊霧,龜隱蛇現’的天象,一時驚奇不已,之後不論如何都覺得此事有異。”
“這位大能乃是我族內難得的天才,他在觀看這等星象的同時,竟然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境界有所鬆動,似是要突破了一般,故而認定此天象是他的運道,只要參透了這天象便可助他仙道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