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宇寧對於何老爺子第.一個問題是有思想準備的,前世80年代初包宇剛曾經也設立過類似的基金,一開始這個基金是設在京城的教育主管部門,但包宇剛在事後的追蹤和調查中發現,這個基金在使用中非常不透明。
後來包宇剛就把這個基金轉到浙大。以後這個基金的使用才變得公開透明。
有了這個前世的經驗教訓,季宇寧自然不會把基金直接交給教育主管部門來掌管。
當然對於何老爺子的問題,他可是不會直說的。
“老爺子,是這樣的,這次對於內地教育的捐贈和捐助,我更希望低調一些,對外基本上就提了對於若干個學校每個學校各捐贈1,000萬港幣。
而像那些教學科研儀器裝置設施以及資料的捐贈。儘量少提一些。實際上那個清單,一兩億美元的清單,內容並不止這些。一些實物送到了以後,我就不管了,如果那些學校用不完,那自然可以調劑。
至於那個留學和訪問學者的基金,我覺得還是按照世界慣例,由我的基金會直接對上學校。
而且我選的這幾所大學,它基本上都是歷史悠久的學校,為什麼一定要金陵工學院改名呢,就是要讓它變成歷史悠久的學校,這樣表面上就順理成章了。
有些學校的名稱我並不好直接面對。
我覺得以後我們的大學還會恢復成綜合性大學,用來培養複合型的人才,所以那些有名的大學會慢慢的發展擴充的。
另外,這種基金是不好和主管教育的機關直接掛鉤的。”。
看到面前的兩位老爺子頻頻點頭,季宇寧又接著說。
“那五個基金除了蘇老主持的那個數學基金,另外四個每年可不止50萬美元,我希望能夠抓緊這幾年的時間,抓緊這幾年,我們和歐美關係還不錯的機會,把我們短板的學科和領域搞起來。
這些年我的感覺是,像有些前沿領域,比如電子計算機還有半導體領域發展的速度太快了。
就像當年蔣老您提出的,要建立高技術學科一樣,我們現在也是這樣。如果不抓緊時間,那就真會出現知識的斷層了。”。
“你這孩子想的很遠,想的很好,想到我們的心裡頭了。
對了,你們學校的張校長,當年就是我的學生,所以你也可以算我的學生了。”。
蔣老爺子聽了季宇寧的話,可是滿意亟了。季宇寧看到老爺子滿臉的笑容,突然想起來自己的母校的張校長,就是水木大學畢業的。
如果按照蔣老爺子的話,那面前的兩位都可以算是季宇寧的老師了。
“還有啊,兩位老爺子,我想向咱們教育主管部門捐贈一套電視臺的硬體裝置,我覺得有必要搞一個教育電視臺,搞電視教育。
讓更多的人有繼續深造的機會。畢竟現在上大學的機會並不多。
另外也可以透過電視教育,不僅搞基礎教育,也多搞一些職業教育。我聽說現在很多城市的待業青年待業率都接近兩成,這個待遇太高了,所以有必要讓很多人學會一些職業技能。透過電視教育,我覺得這種方式會是很直接,也是很有.效的。”。
季宇寧知道,前世是在三年多以後,有了衛星通訊,才設立了教育電視臺,播放廣播電視大學的課程。
現在雖然主要的通訊還是微波,但也可以使用。
“太好了,小季你想的非常好,我們也一直有這個設想。你讓我們把這個設想可以更快的實現了。
既然蔣老算你的老師,那我也可以算你的老師了,但我們還是要謝謝你。”。
滿頭銀髮的何老爺子,一臉的笑容很燦爛,他也是土木大學出身的老師。
“對了,兩位太老師,我還有一個想法。我想讓我的母校崇義門中學,嗯,這次以後能夠更大一些,更好一些,這個更高.級一些。”。
季宇寧說到這兒,對面的兩位老人相視一笑,蔣老爺子笑著說:“你這小傢伙,我明白你的意思。這個地方大一些,主要還是要看京城市,但是我們會大力幫助的,至於說更好一些,更高.級一些,我們也不會讓別人亂伸手的。”。
季宇寧連忙稱謝。他擔心的就是他的母校如果擴充,那上面的頭頭腦腦都會來伸手。
他稱呼太老師,這也沒說錯。作為太老師就是師之師。這下和這兩位老爺子的關係也就拉近了。
“還有就是關於希望工程教育基金。這個基金目前的規模是超過5億港幣。這才僅僅是第.一年的規模。基金的用途將全部用於內地貧困地區,偏遠地區的中小學的捐建。
這個基金的使用方式將是教育主管部門提出申請,由基金會稽核並撥款,後續要跟.蹤資金的使用情況和效率。
我希望所有的鄉村中小學告別危房,我希望每一所鄉村小學中學都有希望工程圖書室,另外這些錢也要用於培訓鄉村老師。我不知道,我將終我一生能夠捐建多少學校,但我想這個數字蕞好是超過1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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