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母親生氣的原因是這件事被披露出去了。”略略沉默,卡爾.柴德神色嚴肅,“原來在母親的心中,這項傳統並不優秀,最起碼,不配世人知道,並且引以為恥。”
“你放肆!柴德家族永遠優秀!”柴德夫人怒吼。瞪了卡爾.柴德幾秒,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應該明白,柴德家和外面那些人不一樣。”
卡爾.柴德輕笑,還想說什麼,突然被手機上傳來的訊息吸去了目光。
愣了兩秒,他突然抬手捂住心臟,管家更是倒出兩顆藥丸,送到卡爾.柴德的面前,“先生,發生什麼了。”
“他,是怎麼知道的。”卡爾.柴德吞下藥丸,臉色如灰,“……這件事他怎麼會知道。”
柴德夫人,“……知道什麼。卡爾,你瞞了我什麼?!我以柴德公主……”
“如果我是你……”卡爾.柴德站起身來,目光陰戾,“此時就閉嘴。認清自己早再三十年前就不再是柴德公主,也認清自己十年前因為某些原因被褫奪了王位繼承權的事實。安安靜靜的呆在這裡,靠著血統來維持自己的榮華不好嗎。我尊貴的母親。”
“你怎麼敢!”柴德夫人抬手,踉蹌著後退幾步,“怎麼敢同我這樣說話!我……”
卡爾.柴德走到柴德夫人面前,“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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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德夫人又後跌一步,滿眸震驚的看他離開。
管家禮節周到的對柴德夫人行了禮,走出去,緩緩將門關上。
那一瞬,裡面傳出柴德夫人絕望的哭聲。
卡爾.柴德乘坐車子離開時,時堯正在後山坡上打高爾夫。
同米歇爾和肯。
太陽大,她在頭上繫了一隻布藝帽,長長的飄帶在腦後打成蝴蝶結,一直垂到被束的纖細的腰間。
雖是長裙,卻不耽擱她的發揮。舉杆,揮起,球體在空中打著懸,躍過五洞落下。
米歇爾眼看著那球入洞,拍起手來,“殿下球藝精良,是專門練過嗎?”
“練過五年。”
米歇爾一愣,“五年?”這和他查到的資料不一樣,不是說是一個貧民窟中找大的混混嗎。
肯目光陰冷,“殿下,我們對你也算知根知底。”
時堯噗嗤一笑,“你猜,我對你們所謂的知根知底,開心嗎?”
“同族人,何必在意這些。”米歇爾拿起球棍,輕掂著出聲,“總之,我們是要在一起的。只是不知公主殿下,對我們倆個誰更有興趣。嗯,說到這點有些委屈殿下,這一代,只有我們倆個候選人。”
“沒事,有兩個已經不錯了,我能將就。”就這變態的繁衍模式,嘖嘖,沒死絕就是奇蹟。
“不不不……”米歇爾看著球飛遠,收杆,“……殿下對這件事有些誤解。我的意思是說,時代變了醫術也提高了。柴德家族的後人,在科技支援下,繁衍不成問題。之所以只有我們倆個,是因為十年前,不,準確來說是二十年前,我們的母親因為過於優秀,而死於現在的柴德夫人之手。雖然夫人因為這件事被褫奪了公主封號再無可能繼承王位,可我們的母親卻,不能回來了。”
時堯皺眉,這也下得去手?
“殿下不必擔心,有我在,是不會讓殿下有事的。畢竟,柴德家族以後的榮盛興衰,就全靠殿下了。”
肯身上有傷並沒參與到打球中來,聽到這話,沉著臉色,“……彷彿,殿下已經做出選擇一樣。”
時堯看著球童遠處撿球回來,把球杆扔掉,“你們別急,我還想多玩幾年。畢竟,快樂比什麼都重要。”
米歇爾笑了,靠近時堯,在她耳側小聲道,“……比如,讓那些男孩子蒙上眼睛捉迷藏,而殿下在城堡裡亂晃。”
時堯輕笑,不語。
“不管殿下有什麼打算都止住吧。”伸手把被風揚起來的飄帶從時堯肩上拿下,米歇爾道,“……你是唯一,柴德家族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不會讓你如願的。也別再四下亂跑了,整個城堡不被監視的……大約只有你的房間。畢竟,您是尊貴的殿下。”
行了個紳士禮,米歇爾拖起時堯指尖輕吻一下。
“昨天那批男孩子一般,晚些,我送給殿下一批優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