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太爺人精一樣,馬上聽出了拒絕。
擺擺手,道,“不可不可,堯爺的字怎麼可以隨意亂要。我有一幅足夠,足夠。”
說著,讓侍者將字收起拿下去,隨之,有關那位神秘堯爺的話題也至此為止。
一回身,韓老太爺看向席安辰。
本來另一件重要的事是為席安辰和靈慧山的人牽橋搭線,可現在對方只來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邢大海。
這……
席安辰對韓老太爺一笑,目光自他身上滑過,落在邢大海身上,“邢先生是嗎?你身後這位周北北同學,是你的學生?”
輕飄飄的一句話,落在邢大海耳中卻有萬斤。
他對視席安辰,維持著嘴角的弧度,“……對的,周北北同學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哦。”席安辰視線在時堯身上輕掃,“前來祝壽,不帶靈慧山中的任何一位,反而帶一名普通學生……為什麼呢?”
邢大海猛噎一口吐沫,“……帶來見見世面。”
席安辰踱步,走到時堯身側,居高臨下的看她。女生個子並不矮,卻因為駝背只到自己胸前。上下打量幾眼,又道,“……據我所知……周北北同學,就是從山上修行下來的。整整……三年?”
韓老太爺一聽,看向時堯的目光馬上變了。不再刻薄,反而帶了友善。
就連秦風和鷹都齊齊向站在邢大海身邊,一身窮酸打扮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醜女注目。
萬萬沒想到,這個周北北竟然是靈慧山的人。
還末多打量,兩人便看到席安辰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接到少爺少主的眼色,他們馬上清場,連韓老太爺都帶了出去,只剩下席安辰,邢大海和時堯三個人。
面對十數人的打量時堯能做到無比淡然,卻獨獨無法忽視席安辰那彷彿能看透一切的目光。此時只餘他一人看自己,更覺得那是不停吞吐的蛇信。
她微垂著頭,抄在兜裡的手不停的在腿上輕點——現在這種情況,要怎麼辦?
沉重的大門合上,席安辰上挑了聲音,“嗯?”
先於邢大海一步,時堯推推眼鏡說話,“是,我曾經在山上修行三年。”
“靈慧山?”
“靈慧山。”
席安辰繞行到周北北身後,看她耳後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滿意的笑了,“……這麼巧,邢先生的小師叔三年前入師門,周同學也是。邢先生的小師叔本來說好來卻沒來,而周同學卻在。邢先生的小師叔末成年,周同學也末成年。嗯……更巧的是,邢先生打了兩次電話,周同學的手機恰巧響了兩次……周同學,你不會就是,邢先生那麼神乎其神可上天可入地,能達人所願的小師叔吧。”
邢大海汗水嘩的一下就流下來了。
眼前的少年,是長了八隻眼睛嗎!他明明有注意著少年全程沒有看他和時堯,只是百無聊賴的聽聊天。怎麼……直接就把小師叔的馬甲給扒了。
“不說話是不是證明我說的是對的。而你這一身打扮……”說著,向時堯臉上的黑框眼鏡伸出手去,“是偽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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