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堯和邢大海走進那扇代表另一個階級的大門,閃光燈在後面再一次瘋狂閃起。
“天啊,她居然進去了!竟然真的進去了!”
“當然能進去,沒有看到她身後的是江城一中的邢校長嗎。那位邢校長原來可是司法口上的,s市曾經請著去當秘書沒有去,回到江城一中當了校長。”
“……別看江城一中聽著亂,可出多少北清苗子大家都知道吧。”
“不是,不是!”
最開始驚歎時堯走進那扇門的記者道,“我是說,那個爆醜的女學生,竟然穿著校服就進去了。邢校長可是穿著正裝,而且是……走在她身後。”
“對,而且……韓家的管家……對他們鞠躬了。關少可是連門都沒進去。”
此話一出,眾人皆愣,紛紛次視線甩給依舊站在門口那對盛裝打扮的金童玉女。只是此時金童臉色陰沉,玉女眼中火苗亂躥。
‘咔嚓’一聲,鏡頭將錢思凝快要扭曲的面孔定格。
錢思凝驚醒回神,記者們的七嘴八舌傳到耳中。頭一低,她露出一幅哀怨模樣,“……關宇,怎麼辦。校長是不是帶著周北北來找關係了,畢竟她剛被保釋出來沒幾天……”
離得近的幾個記者,如見血的蒼蠅般將話筒戳到了錢思凝面前。
“錢小姐,你是說那個女學生叫周北北?”
“她剛被保釋?你是說她剛被保釋?”
“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嗎,錢小姐可不可以細說一下……”
本來已經被冷落掉的兩人,馬上被記者圍包。
一門之隔,時堯一走進金碧輝煌的大廳,就錯開人群往角落裡去。邢大海伸手去抓,指尖一涼,見那少女如泥鰍一樣鑽進如織的人群中。
怕碰到這個導那個總,他拿出手機惡狠狠給時堯發資訊,“……韓老出場時,你必須在場!不然別說我不客氣!”
看到對方回覆了一個點,邢大海把手機收進口袋中。
有教育口的人端著香檳過來,恭敬傾杯,“邢老,許久不見……”
邢大海笑的一臉慈祥,又變成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年紀大了,年輕人的世界玩不來了。”
“哪裡哪裡,邢老正當年,正當年。”
年輕的服務生走過來,對邢大海道,“邢老,我家老爺子有請。”
邢大海最後看一眼時堯消失的方向,和服務生上樓,去了只有韓家人的貴賓室。
人消失在門後,周圍的議論層漸起。來來去去的,說邢大法沒有退居學校時,是何等的風采。如果繼續下去,那江城的一把手……
“……知道三年前邢老為什麼退嗎?”
“不知道。”
訊息靈通的中年男人刻意壓低了聲音,道,“……因為在即將升遷的時候,邢老去了一次靈慧山。”
靈慧山三字一出,在場的人臉上皆是露出瞭解神情。
靈慧山屹立在十萬大山之中,是一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山,可山中所築的靈慧寺,在上流圈子裡卻傳的神乎其神。
因為,那裡有一位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老僧。
只要有緣找到靈慧寺,與老僧見上一面的香客,都會求仁得仁。
你想避禍,他就幫你避禍。你想發財,他就幫你發財,你想成名,他就能讓你成名,你想袪病,他就能讓你益壽百年。
反正,是神仙一樣的存在。
可惜,不管上流圈子裡對這位老僧傳的有多神,能找到他人的卻少之又少。可這依舊抵擋不池娛樂圈,商界對那個地方的熱情。
一個新入行的三線小花兒聽了這話,不屑的道,“……切,都什麼年代了,我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