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堯所說的趕場是真的。
如果不是知道這幾個人是真擔心自己,而且這幾天沒少費力,她都不想攢晚上這個飯局。
進了事先訂好的餐廳一頓點,全是快菜,可以分分鐘就上桌那種。
只是時堯只喝粥。
沒辦法,她右腕紅腫。
在畫了三天的畫後又帶著頗重的佛珠練了近一天的字,腕力已經到了極致。
也多虧到了極致,不然現在依舊被困在舊唐街的那座古香古色的小院裡接受非人折磨。
找了好幾天的人終於出現,喬宇和老k有說不完的話。比如這幾天她去哪裡了,警方那裡如何,右腕又是怎麼受傷的等等。
時堯三言兩語搪塞了過去。
住?遠房親屬家。
警方?保釋了。
右腕?不小心磕傷了。
老k有心再問點別的,時堯看了時間,開始用勺子刮碗底的粥。
一直沒開口的司浩南沉穩的道,“阮娜兒那裡你不用擔心,我另請了保姆。有人想去看她,要醫院和我請的保姆雙重同意。白家人來過,打發走了,她情況恢復的不錯,今天眼睛上的紗布拿下,已經能視物了。”
時堯揮過左手拍了下司浩南的肩膀,“兄弟,謝了。”
司浩南眼角露出一絲絲笑意。
這向天他做的,遠遠不止是照顧阮娜兒那麼簡單。為了動用司家的關係去和白錢兩家硬磕,他老子都對他動槍了!
萬幸,沒真的扣下扳機。
更萬幸的是,白錢兩家一鬥再鬥,讓司家混水摸魚得到了不少的好處。
大起大落的幾天間,他長大了許多。最深刻的表現是,他不會像上次那樣拍個小影片去和眼前的女孩炫技,而是簡單的告訴她,她所掛在心上的事,他全都做好了。
而他所求……
時堯把那碗粥喝淨,想起身之際又坐下了,看著眼前三人問道,“你們手裡都有多少零花錢?”
喬宇,“……有個五十幾萬吧。”
喬爸爸雖然看不上兒子的不學無術,可到底就這一根獨苗,平時花銷很大方。只是喬宇也不是個會攢錢的人,基本到手就敗。就這五十幾萬,還是他數學拿了好成績,喬爸爸一開心新賞的。
老k,“二三百萬?”<並不苛對成員。平時做任務都是最高提成,再加上跟著席安辰,可以說是零錢不斷。
司浩南,“我在司氏有分紅,你要用多少,我可以都提出來。”
時堯紅腫的右手一揮,“都成年了,要學會合理利用自己的零花錢了。現在,馬上買入錢家股票,能買多少買多少。”
喬宇,“真假,跌的那麼嚴重……”
老k拿出手機馬上看大盤,“這都快跌下一塊錢了,這……”
司浩南拿出手機,“把我分紅提出,買入錢氏集團股份。”
喬宇老k立馬跟進,瞬間,三人都成了持有錢氏股票的大股民。
“然後呢。”喬宇道,“看它跌沒?已經跌下八毛了!小尼姑,我真是腦子有坑才信了你的邪!”
時堯又看時間,“然後,它漲的時候賣,至於漲到多少時賣,你們自己掂量吧。”
說完,起身走人,“我趕下一場去了。”
話音落時,人已經出了包廂,消失在餐廳拐角處。
老k,“話都不說清楚就走人了?”
司浩南正想說話,手機上叮咚一聲推送進一條訊息:錢氏集團大小姐錢思凝與席家養子關宇決定於三日後訂婚,屆時,席家也會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