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是還想說點什麼的話,那就表揚感謝唐饒吧,不是唐饒的揭發,唐世梅說不定會越陷越深,被這個男人騙一輩子那也是十分有可能的啊。
“回去告訴你爹,我唐饒跟他無冤無仇,他要是想對我怎麼樣,最好親自來,下回還隨便派你們這樣的廢物來,我就視作對我的輕視,到時候你們和你們的爹都別想有好下場。”
唐饒眉頭橫過去,唐世梅跟嚴墨一下意識朝後退一步。
後退一步是對唐饒的恐懼,他們相信唐饒敢說,他就一定有膽量這麼做。
嚴墨一從小就怕死,被唐饒恐嚇了下,怕死的程度直線上升,他趕忙跟唐饒妥協,“我錯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這就回去跟我師父說,求求你千萬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這是剛才那個還兇唐世梅的男人?他如今能拿出一半剛才的氣勢來,唐世梅也不會對嚴墨一失望成這個模樣。
“嚴墨一,你是我的那個師兄?你這麼快就妥協了?”
唐世梅也想妥協,不過女人妥協是服軟,男人妥協就是失敗,因為性別的不同,她們的做法帶來的後果也是不一樣的。
“不妥協我還能怎麼樣?和你一起去等死?”
嚴墨一兇著唐世梅。
這條路明明是嚴墨一帶著唐世梅走來的,到最後卻說不想跟唐世梅一起去等死,可別忘了,從頭到尾,這條路一直是嚴墨一指使,他明知道走的是一條死路,卻沒一瞬間想從歪門邪道上將唐世梅糾正回正道?
“嚴墨一,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你是我敬重了一輩子的師兄,更是我一輩子都看不起的人。”
唐世梅邊哭邊訴苦,本以為嚴墨一聽著聽著就能迴心轉意,可惜這一次她又失算了,迴心轉意是不可能的,他唯一給的表情是白眼,然後又像個哈巴狗似的跪在唐饒面前,什麼話軟跟唐饒說什麼話,賠禮道歉,拍馬屁,該說的他全都說了。
“唐饒,我師父他老人家的意思,咱們這些當小輩的怎麼敢去揣摩,你也知道只要在同一個師門之下,師父怎麼說,咱們就要怎麼做,否則就是對師父的不敬,對師門的不尊重,你跟我師父有什麼仇什麼怨你找他去,還有他的女兒,這些都是她自找的,是她不自愛,早就想成為我的女人,我都是看她可憐才滿足她,要輪論到委屈,我才是最委屈的那一個啊。”
嚴墨一說他才是最委屈的那一個的時候,唐饒的忍耐程度已經達到巔峰,他沒當著這倆人的面吐出來,全靠他這個人的毅力比較好。
“姑娘,你眼光真好,千挑萬選,找了個最優秀的男人,可靠,踏實,你千萬要跟這麼好的男人在一起,你們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要是可以,我去給你們的爹好好談談,我去勸他成全你們,真的,你們兩個奇葩在一起正合適,別分別去禍害別的男人女人。”
如此天造地設的一對狗男女啊,唐饒剛才輕率地答應了讓他們回去,這時候已經開始有些後悔。
像這種狗男女,就該臨時挖坑埋了。
他們該感謝唐饒從良,不像以前那麼喜歡殺人除害,這才保住他們的一條小命。
“還不回去?是想我一腳把你們踹上天還是在等我親自送你們回去見你們的父老鄉親?”
這兩個選擇,他們一個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