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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晴姐,你明知道這些事不是我做的,為什麼非要說是我做的?”
她一臉絕望地看著秦晴,這個昔日好姐妹,漸漸變得幽笑笑都快不認識了。
偏就這秦晴來得比誰都及時,逮幽笑笑的小辮子,逮起來比誰都順手。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為何非要逮著我不放啊?若真的說是我,至少跟我說一句,你們所謂的證據到底是什麼?”
幽笑笑的話剛好被趕著來的唐饒聽見,唐饒眉頭一皺,走到秦晴和幽笑笑中間,渾身一冷,周遭頓時寒了起來。
“證據?剛才那個光頭說的有證據,證據也拿來了,要不拿給妹妹看看?”
妹妹?
以前被秦晴叫,幽笑笑還覺得親切,但現在聽起來,她卻比什麼都覺得惡心。
“好呀,唐饒也在,咱們都在,姐姐一心想把髒水潑到我身上來,就讓我這當‘妹妹’的看看所謂證據究竟什麼樣子。”
幽笑笑什麼都沒做過,她心中清明著,倒也真的下定決心,想看秦晴能作出個什麼花兒。
“把‘證據’拿上來!”
這回說話的人不是秦晴,居然成了唐饒。
秦晴暗自竊喜,這場好戲若她一人操控,一人自導自演的話,保不準很快就被唐饒看了出來,到時候別說汙衊幽笑笑,秦晴都要被帶進泥潭裡面。
唐饒就不一樣了,他是靠山門的主子,是整個大家庭的主心骨,來人想傷害的也是唐饒,他來問這個問題,也就最適合不過。
下面的人端著一個託盤,託盤裡面放著一個布包,不知情的人可不知道這布怎麼回事,幽笑笑不一樣,剛看到託盤上的布眼神都變了。
她只感覺腦子裡嗡的一聲,下一秒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出來。
“妹妹,我可是問了妹妹經常去的幾個裁縫店,只有一個裁縫店裡花重金買了這寒絲回來,他們說寒絲只有一匹,且全被你買了回來,寒絲是你的,這點你沒話反駁吧?”
沒法反駁,她下意識點點頭。
“是,寒絲是我的,當初裁縫店的婆子還說過,整個通州只有一匹。”
幽笑笑承認了,她不承認都沒辦法,寒絲落到誰的手上,只要一問就能問到,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可是笑笑妹妹,剛才被咱們擒住的一個光頭說了,是你用寒絲包裹著紙條跟他們進行書信往來,是你表明想聯手他們,想殺了唐饒……”
秦晴盡量把話說得含蓄一點,還裝作痛心疾首的樣子,那模樣要多惡心有多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