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是姑爺才懷疑八大金剛的事情是你幹的,雖然把罪責推脫到了冬齊身上,冬齊雖然死了,罪責卻還在咱們院兒,你這個時候冒然出手,人家不懷疑小姐才怪。”
春萍想盡一切辦法,只想阻止秦晴那些瘋狂的舉動,但秦晴信念堅定,如走火入魔般,她想唐饒死,想靠山門毀在她的手上。
爺爺可是說了,現在她是唐饒身邊的女人,紫荊城是她歇腳的地方,但人家一旦不喜歡秦晴,隨時可以叫秦晴卷鋪蓋走人,可要是殺了唐饒,這一切都變了,紫荊城將是她的紫荊城,當她成為整個紫荊城的主子後,她便可以長期住在這裡,看誰不順眼就叫誰離開,沒人敢給她臉色,整個紫荊城裡,秦晴能做到唯我獨尊。
秦老爺子給秦晴畫下的大餅還不是一般的大,這餅擺在眼前,遮擋了秦晴的視線,讓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逐漸迷失自我。
“春萍,你馬上幫我送封信去春來客棧,找到周潤發,將信親手交到周潤發的手上,切記一定要親手給他,見到信後,他自然知道怎麼做?”
秦晴說著就拿出紙筆,寫好信,在信口封上火漆,上面還有親啟的字樣,意思是隻能周潤發親啟。
春萍跟了秦晴這麼長時間,以為自己把秦晴了解得差不多了,直到今天,她還是沒能看透那個女人。
作為婢女,饒是很多事情生不由己,既然當主子的下了命令,她們這些當婢女的就得去執行,總不該陽奉陰違,做些主子不喜歡的事情出來。
春萍拿著信就朝外面跑,從上次出事後,進出紫荊城關卡重重,沒有可以識別身份的東西傍身,別說想進來,就是紫荊城裡面的人要出去,也難。
春萍拿著秦晴賞賜的紫晶,一路打賞,再加上身上有秦晴的證物,她很快出紫荊城大門,直奔著春來客棧去。
靠山門的人不僅生活在紫荊城內,被紫荊城的城牆陣法庇佑著外,他們也在整個通州行走,瞭解通州每天都發生了些什麼,有沒有有意思的人或事。
他們如往常一樣,找了個茶館,在茶館邊喝茶邊打聽訊息。
本以為每日前來,時間一長,聽過的故事一多,哪來那麼多新聞發生?
他們都打算給了茶錢就回靠山門好好睡一覺,紫晶都放到桌子上了,隔著窗戶,他們突然看到茶館對面的樓下,一個穿著考究的婢女神色匆匆地進了客棧。
“皮匠,你看站在客棧門上那女人了沒?”
男人可不是那種見了女人就沒數的人,他湊了湊皮匠的胳膊,示意皮匠朝下看,也根本不是為了美色。
皮匠神情一震,趕忙朝下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他的精神頭也全都上來了。
“這丫頭我見過,這不是老大後院的婢女?”
他們想稱秦晴為夫人,想說是夫人的婢女,不過現在後院有了當家做主的人,汪涵才是夫人,用夫人稱呼秦晴,不合適,但直呼姓名也不合適,他們找不到一個恰當的稱呼之前,只能稱呼秦晴為老大後院的女人。
“石頭,這女人來春來客棧幹什麼,難不成是私會情郎?”
皮匠臉上露出一抹淫笑,對男人而言,這些小道訊息,足以在靠山門內掀起一股浪潮。
“要真是私會情郎,咱們就不說了,到時候如實報道,當娛樂新聞了,但若是有其他心眼,嘿嘿嘿,我感覺咱們今天,要在老大面前立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