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知道你在等誰?”
吳所謂見唐饒穿著一身類似唐裝的喜慶衣服,沒見過唐裝的吳所謂,瞅著唐饒這身穿著,煞是眼紅,他都想問問能否在他娶妻納妾之後,把這件衣服送給他不?
“當然不能讓你知道,讓你知道不就沒什麼意思了!”
唐饒還賣起了關子來。
“你這小子還跟我保密?我看你是想捱打了!”
吳所謂也就嘴巴那麼說,唐饒現在是上神中期,吳所謂也是,吳所謂真要和唐饒動手,這能不能打過唐饒,真還是個未知數。
“我不想捱打,我只是說大實話,反正遲早都會知道,你再等上一會兒,就知道了。”
還是不告訴吳所謂?
吳所謂知道唐饒這人說一不二的性子,也就讓著唐饒自己去等。
吉時還沒到,再等上一點時間也無妨。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吳所謂以為唐饒等人只是個噱頭,他的真實目的還是拖延時間,不想成親的時候,房頂上面發出咕咕咕的聲音。
“來了!”
唐饒蹬的一聲,站到地上。
“什麼來了,我怎麼沒感覺到有人來?”
吳所謂都沒感覺到周圍有什麼不對,唐饒是怎麼知道的?
“那是因為你蠢啊。”
有這麼說自己師父的?
唐饒都不怕天打五雷轟?
吳所謂做夢都沒想到,唐饒識別來人根本不是因為來人露出聲音馬腳,而是因為來人身上的味道。
說到用毒,唐饒稱第二,也只有花婆婆能稱自己是第一。
而能識別花婆婆身上毒味的人,只有唐饒。
“多日不見,你小子的感官越來越敏感了。”
屋樑上跳下兩個身穿青衣的人,一個是花婆婆,一個是花無缺。
“花婆婆,我以為你開玩笑,沒想到真來了西島。”
還有花無缺這個師叔,也跟著花婆婆一起來了西島。
“我還不能來了?”
花婆婆盯著唐饒房間看了一圈,發現沒內奸在裡面,這才接地氣地懟了唐饒一遍。
“我可沒說您老人家不能來,前幾天我那麼危險你都沒說搭把手,我大婚的日子你們才出現,這不是刻意讓我這個當徒弟多想?”
“明知道那些小事情你能解決,我還出手幹什麼?今天不一樣,今天是我徒弟的大喜日子,雖然你大喜日子好多個,我跟你師叔能趕上的似乎也就只有這麼一個!”
吃酒的機會,花婆婆真不想就這麼錯過。
“看來你只想吃酒,也不關心下一輩的死活。”
嘴上是這麼說,對於花婆婆他們能專程參加婚禮,唐饒還是有點小驚喜。
“怎麼不關心你死活了,不是你師父出手,你以為這麼些天,打著旗號想殺你的人可是不少,你是怎麼活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