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可欣柔軟的唇,香甜又嫩滑,只是剛才都還沒回味過來,就被安生給打斷。
再仔細想想那味道,唐饒情不自禁地舔了下嘴唇。
真的是情不自禁舔的,唐饒用他作為男人的雄壯發毒誓。
“唐饒,你,你還真是死性不改!”
但和安生比起來,張可欣反而更喜歡唐饒的率真和直爽。
至少他不會像安生一樣表裡不一。
“彼此彼此,安生身上的毒被我催發了,你說要不要和我達成這個交易,行的話,他馬上就會沒命。”
唐饒只有在真正起了殺心,才會半眯著眼,像看死人一樣地看著對手。
安生對上唐饒那雙沒有溫度的眸子,瞬間打了個寒顫。
他感受到生命的流逝,感受到生命正被威脅著,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我答應你。”
這回,張可欣都沒問唐饒是什麼條件就爽快答應下來,看得出她跟安生之間的塑膠花感情已經徹底宣佈結束。
“行嘞,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做件好事!”
靠山門自家地盤上,唐饒不崇尚武力,能用花婆婆教導的本事解決問題,他盡量用花婆婆給的方法解決。
一個黑色的瓶子被唐饒拿出來。
其實這個瓶子該是玉白色的,奈何唐饒沒辦法啊,毒液跟丹藥的區別就在於此,丹藥不管放多久,都不會讓瓶子怎麼樣,毒液放的時間越長,瓶子的顏色就越深。
黑色本能給人以壓迫,以恐懼,以深邃。
安生受不了那麼重的壓迫,他趁著唐饒和張可欣沒注意,手上突然多了張符咒,捏碎符咒,他感覺整個身子的仙氣都被抽空了。
還好,趁著唐饒動手之前,安生用了他一生只能一次的保命符咒回到安家,那是安家從老祖先傳下來的保命傳送帶,咻的一聲,哪裡還有安生的影子,就剩下唐饒和張可欣大眼瞪小眼。
他們都不知道安生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算了,反正我剛才也是嚇唬他的,這麼毒的東西,隨便用了可惜,我要好好省著。”
唐饒蓋上瓶子,什麼可惜不可惜的,毒液他多的是,安生逃走,他不需要花費任何代價就讓張可欣看清楚一個男人的真實嘴臉,何樂而不為?
“唐饒,安生用了他一生一次的傳送陣法,你有危險了。”
除了唐饒以外,張可欣甚至整個張家都有危險。
“小蘿莉,你說的這個牛嗶轟轟的安家,到底是幹什麼的,我怎麼從你嘴裡聽到的,全是對這家人的忌憚,難道張家還要靠這個安家不成?”
從來沒有世家願意承認自家比別家弱,張可欣是個反例,她把安家抬到一定高度的同時,把張家的地位看得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