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鵬飛不喜歡人叫他陰陽人,更不喜歡有人拿他的容貌開玩笑。
像他那麼漂亮的女子,怎麼能被人叫做無毛豬?
一摸頭上的毛,冷鵬飛還真一根毛發都沒有,人家叫他無毛豬,也是看得起他,才實事求是。
黑暗魔液退離唐饒之後,很快就重新形成。
只要不接近唐饒,不被唐饒身上的火焰薰陶,黑暗魔液形成的箭根本不能傷及到唐饒一分一毫。
“我倒是想看看你這只無毛豬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地獄烈火越來越旺盛,黑暗魔液到了後面,也只能形成小小的短劍。
那就有點讓人絕望了。
冷鵬飛不服氣,就算唐饒身上有火,他也不怕,直沖沖地和唐饒打,一明一暗,一正一邪,就算冷鵬飛在唐饒面前實力再強,他都不能再碰到唐饒一分一毫。
“唐饒,你想殺我,我死,你全家都會死,我活著,你還有機會見見你那些活著的親人們,別不信這個邪,咱們可以賭一把。”
冷鵬飛手下不留情,他才是進攻的一方,為什麼要把自己看成弱者,看成受害者?
“我的老婆們究竟在什麼地方?冷鵬飛,你最好祈求她們一個都沒事,不然老子把你切成北京烤鴨,烤了吃。”
太氣了。
作為一個江湖人士,唐饒從來記住一個江湖規矩,禍不及家人,要是有人拿唐饒家人做賭注的話,那就是跟唐饒過不去,和整個唐家過不去。
冷鵬飛已然踏著了唐饒的底線。
也不知道吳所謂在什麼地方。
吳所謂是上神中期,冷鵬飛再好,不會超過上神中期,要是吳所謂在,唐饒要少吃多少苦頭?
“師父,快點來就我!”
不管三七二十一,也沒想過吳所謂會不會笑話唐饒,人家就是覺得命比較重要,在保住性命之前,求吳所謂過來幫幫忙又如何?
恰好吳所謂就在唐饒附近,他早感知到唐饒這邊有情況,一直沒動手幫,就是想讓唐饒鍛煉。
當人家需要吳所謂的時候,吳所謂再繼續在一旁看好戲等好訊息,就有些不道德了。
人家好歹也是吳所謂的徒弟,他親自收下來的弟子啊,結果人家徒弟有難,吳所謂這個當師父的屁事不管?說出去人家都會笑話他。
“為師在這,誰敢動我徒弟?”
吳所謂在不遠處偷聽,他身上都還掛著剛才那個土丘上的泥土。
“是我,那又怎麼樣?”
冷鵬飛感受到吳所謂身上所謂的強者氣息,可是那又如何,唐饒的師父?他以前都沒見過這號人,既然不出名,還能有多大的本事?
“只要承認是你自己,那就沒得錯。”
吳所謂拿出他常用的拂塵,一拂塵對著冷鵬飛的身子打下去。
拂塵上潔白的絲線,沾染滿了冷鵬飛身上的毒液,黑乎乎的鼻涕樣的東西吊在上面,沒把吳所謂的隔夜飯惡心出來。
“都是出來混的,修煉什麼不要,偏要是魔功,還那麼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