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光頭叫叫小光頭之前,唐饒恰好就看到小光頭提前一步朝外面走。
如若不是事先安排好的,他們之間的配合能這麼默契?
輪到吳所謂選了,吳所謂還真就無所謂,他隨隨便便一指,手就指到唐饒身上!
天知道唐饒剛才受到誤傷,現在都還趴在地上。
他憑什麼覺得一個弱雞能打敗人家蓄謀已久的局?
“哈哈哈哈哈,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就算找一個瘸子都比這個要強吧?這小子一陣風都能吹倒,你竟然天真的以為,他能打敗我選的人?”
光頭樂了,他似乎已經開始幻想吳所謂跪在地上,向光頭求饒的模樣。
“能不能打敗,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你要是現在準備後悔,也可以取消這個賭局,咱們現在就一決勝負?”
吳所謂全程就沒問過唐饒的意見。
“就這麼定了,咱們什麼時候見成果?”
光頭定規則,讓吳所謂定時間,在這麼多人眼前,他還是要做到最起碼的公平吧,雖然選人開始,這場賭局都開始變得不公平起來。
“兩個月後,聖母開山,一個難得一遇的試煉機會,看誰的徒弟能最先拿到聖母令牌。”
吳所謂的口氣真大,他都快嚇得光頭哮喘病犯了。
“吳所謂,你瘋了吧?要徒弟去拿聖母令牌,那跟讓他們去送死有什麼區別,你以為你多厲害?你還想你培養出來的徒弟去拿聖母令牌呢。”
唐饒聽得糊裡糊塗,什麼聖母開山,又什麼聖母令牌?
“那你要不要答應?”
無所謂在等著光頭給的答案。
被趕鴨子上架,光頭心想反正橫豎一刀,讓徒弟去送死,總比他現在就送死的強。
就算徒弟到時候輸了,沒拿到聖母令牌,光頭也能給自己空出一段時間休養生息,萬一晉升成功,成為上神中期,拿不出來光圈又如何,吳所謂到時候和光頭再打一次的時候,就不一定是光頭獲勝,還是吳所謂贏得勝利。
“等等,你們剛才說的找打架的人,是找我?”
看來他們說得差不多了,唐饒從地上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道:“你們剛才說的找人,是找我?”
明知故問,唐饒裝傻起來,倒是有兩把刷子。
“吳所謂找你當徒弟送死呢,小子,識趣的話,就對著你面前的人磕頭求饒,讓他不要找你,否則到時候死像難看,連個給你收屍的人都沒有,那就可憐了。”
人家吳所謂什麼都沒說,光頭把話都要幫著說完了。
“誰說我不願意了,就算是個弱雞,能跟著上神去見識世面,給自己鍍鍍金,到時候外人看著我,都要說這人多牛嗶啊,他有個上神師父,人家說的時候,你看我多有面子。”
唐饒吊兒郎當的,腦子打得比誰都滑。
“是我吳所謂喜歡的風格。”
吳所謂剛才只是看這小子筋骨有些奇特,才選了唐饒,沒想到唐饒的性子,剛好也合吳所謂的胃口,兩人一拍即合。
“看來你也找了個心儀的徒弟,那咱們就兩個月後,聖母開山之日重逢了,我的好朋友!”
光頭欣喜,他跟無所謂打了聲招呼,帶著他新收的徒弟轉眼消失在所有人面前。
“我們也走。”
吳所謂瞬間出現在唐饒面前,抓著唐饒的衣領,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