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饒把玉佩拿出來,放到陽光前曬。
陽光透過玉佩,上面清晰流動出一行字。
“今晚冷家找我。”
要不是認識冷鵬飛,唐饒真想不出找他的人會是這個。
冷家?
唐饒對這個世家一無所知,包括冷家是幹什麼的,冷家有些什麼人。
“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情無需對外提起。”
話說完,唐饒拿著玉佩出門。
夜半,冷家。
冷鵬飛站在屋簷,覆手背對而立,站在高空卻沒有寂寞的感覺。
“冷兄好興致。”
唐饒發現冷鵬飛的身影,也學著冷鵬飛,從高牆側面飛身朝上,站到與冷鵬飛並肩的位置。
“哪有什麼好興致,我等了你很久。”
冷鵬飛眼裡,唐饒就是個好玩的人,對於好玩的,他的耐心可十足得很。
“進去再說。”
隔牆有耳,冷鵬飛對唐饒說的話可大可小,家裡相對來說,更加安全。
“什麼事情,還弄如此緊張。”
由於是半夜,唐饒看不清冷家佔地多少,他只能肯定,這快地要比李家的大。還要比李家的豪華。
“唐兄是個爽快人,我開門見山說話,我喜歡你的率性。”
啊?
幸好不是我喜歡你。
好在他說話沒有打住。
“冷兄言重了,咱們可是兄弟。”
潛意思,你別想對我怎麼樣。
“呵呵,是啊,咱們第一次見面,就能成為兄弟,有些人打一輩子交道,都不敢說兩句知心的話,你說是不是?”
冷鵬飛已經多少年沒和人說過心裡話。
“兄弟間說這麼多幹什麼,來喝酒。”
唐饒從空間戒指拿出部分梅子泡酒,酒順口,回甜,就是後勁足了些。
冷鵬飛第一次喝這種酒,愛上一種味道,冷鵬飛喝起來就一發不可收拾。
“飛哥,你找我有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