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白衣和冬夏走出大堂的時候,蔣官已經帶著幾個人沖到了院子裡。
蔣官身邊那幾個人都是白衣鐵扇,面色青灰,拘魂閣執刑部的人。
“蔣官,擅闖我的住處,這不太好吧?”崔白衣輕笑一聲說道。
“崔白衣,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擅自發動與中皇界的戰爭,知道對拘魂閣造成了多大的損害嗎?我告訴你,這十天時間,拘魂閣死的人,足足有兩萬。培養這兩萬人,我們拘魂閣要付出多少物力和人力你知不知道?”蔣官指著崔白衣直接就是一頓指責。
崔白衣也沒說話,就這麼笑眯眯的看著蔣官。
“我告訴你崔白衣,執刑部已經決定了,將你帶回去,聽候審判。希望你不要反抗,因為反抗執刑部,就是背叛拘魂閣。”蔣官冷笑說道。
“這樣啊?”崔白衣終於還是說話了。
“那行,既然是執刑部來辦事,我當然不會抵抗。不過呢,我怎麼說也是拘魂閣判官吧,要抓我,至少要有執刑部的刑令吧?拿出來我看看。”崔白衣攤開手問道。
蔣官臉色陡然一變。
“崔白衣,你簡直狂妄!你所犯的事情早就已經眾人皆知,抓你還需要刑令嗎?四位行刑人,請動手。”蔣官說道。
“你們可要想清楚後果,沒有刑令動判官是什麼後果你們執刑部的人應該是最清楚的。現在給我滾,我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崔白衣冷聲吼道,“否則的話,可不要怪我聯系金刑,我倒是要讓他來給我一個說法,什麼時候執刑部變得這麼沒規矩了!”
四個行刑人臉色都是激變,他們只是與蔣官有點交情,之前又被蔣官忽悠扯了一頓才跑了過來。
他們手裡根本沒有刑令。
“此等禍害我拘魂閣的惡徒,要什麼刑令,先抓,到時候我再問金刑要刑令!”蔣官立即說道。
四個行刑人相互對望。
“告辭。”
“蔣判官,我等先回去了。”
“崔判官,是我們唐突了。”
四個人隨便說了幾句話就直接轉身這離開,這灘渾水還是不要淌了。
那可是崔白衣啊,連行刑長都是忌憚三分的人物。之前也是被沖昏了頭腦,怎麼就腦熱跟著蔣官來了呢,真是要死。
“蔣判官,現在要如何呢?”崔白衣笑著看向蔣官。
蔣官臉色自然是很難看。
“崔白衣,你給我等著,不就是刑令麼?你當我拿不來!”蔣官吼了一聲,準備離開。
“封!”崔白衣冷冷喊了一聲,雙手陡然揮動,驟然間,整個空間被徹底封鎖。
蔣官陡然回頭。
“崔白衣,你什麼意思?”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家後院?”崔白衣目光冷漠,隱隱之中冒著殺機。
感受到崔白衣眼中的殺機,蔣官心中狠狠一震。
“崔白衣,你還能殺了我不成?擊殺判官,你有這個膽量嗎?只要你敢動手,你便是拘魂閣的叛徒!”蔣官狠聲道。
“我怎麼會殺你呢……冬夏……”崔白衣扭頭,看向邊上的冬夏。
冬夏稍稍點了點頭,往前走出兩步,靜靜的看著蔣官。
蔣官心裡狠狠一突,崔白衣什麼意思?冬夏,那不是他所轄的判官候選人嗎?他難道是想……
“蔣判官,在下判官候選人冬夏,現在,向你提出挑戰,爭奪判官之位。”冬夏張開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