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要是把這種心思放在追女孩身上,想必也不會到現在還是單身吧。”
索納德捻著咖啡杯的杯耳,露出了一個有些微妙的表情,輕輕抿了一口,然後調笑地回答道:
“要不還是你自己出?”
“對不起,我開玩笑的。”艾慕希婭上演了一出光速道歉。
索納德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綻放出寵溺的笑容,說道:“我待會要去伯萊塔俱樂部,你要一起去嗎?”
“不了,今天我想去圖書館看書,而且還有很多調查工作要做。”艾慕希婭搖了搖頭,貝克蘭德大學的開學日期將近,這令她不得不好好複習一下上學期的學習內容。
而且眼看魔藥材料即將聚齊,艾慕希婭覺得有必要加快扮演速度,好好消化一下魔藥,因此她決定前往那些治安較差的地點進行巡查,在時間變得緊湊起來之前至少總結出一兩條扮演守則。
索納德點了點頭,他本打算說些什麼,但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回家吃過早飯後,在回來的路上已經睡過一覺的索納德來到了伯萊塔俱樂部的一間地下棋牌室,裡面有十幾個人正在玩德州撲克,這是羅塞爾大帝傳過來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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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索納德進來,十幾個打牌的人瞬間停止了動作,唯有一位黑馬甲白襯衫的男子瞥了他一眼,男子的眼神詭異又略顯瘋癲,散發出濃濃的惡意。
這位看上去有二十七八歲的男子向索納德攤手示意,作出了“請”的動作,而索納德的面前正是一個空位。
索納德掃視了一眼周圍詭異的牌客,在他們如同野獸般飢渴卻又顯得空洞的目光下毫無畏懼地坐下,就像來到好友的宴會一樣自然。
一股腐爛的氣息撲面而來,牌桌前中唯有索納德一人面色紅潤,就算是那位眼中散發著惡意的男子,也和周圍死屍般的牌客一樣,面色蒼白得像是從墳墓裡剛刨出來。
實際上,如果有人用靈視觀察在場的牌客,會發現那些牌客們的氣場一片漆黑,完全不是活人應有的氣場,甚至可以說不是生物應有的氣場。
但他們確實是活著的,他們是活屍!
索納德對於這件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他不止一次地跟眼前這位先生打過交道,知道對方能夠驅使活屍,同時也喜歡跟活屍打上一整夜的牌,不需要睡覺。
一位活屍將一堆籌碼推到他面前,自如地洗牌,切牌,發牌,索納德也自然地加入牌局,主動開口詢問:“這麼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嗎?”
“對,有一位放縱派的半神來到了貝克蘭德,我給他們留了一些線索,打算誤導他們。”略顯瘋癲的男子語氣時高時低,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但是這樣還不夠,想要阻擋半神強者,需要真正的半神強者出馬才行。我希望你能不著痕跡地將這一資訊透露給官方非凡者,這樣的事情對他們也有利,不是嗎?”
“確實。”索納德看了一眼底牌,將跟注推了出去,“只不過這樣的事情有很大的風險,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追蹤到你們,連帶著我的信譽也會受到牽連,要知道在他們眼裡,你們和放縱派沒有區別。”
“我們可以為你提供一次幫助,不違背原則的那種。”男子語氣堅定地回答道。
“成交。”索納德淡淡地回答道,正如他玩牌時的氣質一樣,也是淡淡的,教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關於放縱派想要做的事情,你有什麼頭緒嗎?”索納德接著詢問道。
就在兩個星期前,玫瑰學派成員企圖刺殺埃德薩克王子一案引起了不小的騷動,雖然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但精通炸藥的恐怖襲擊與強悍瘋狂的身體素質給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無疑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照理說,被清剿了貝克蘭德大部分勢力,並且被破壞了原始月亮子嗣降臨儀式的玫瑰學派本該蟄伏不出,恢復勢力的同時尋找復仇的機會,然而他們卻急切地進行了一次意義不明的恐怖襲擊,讓人揣測不到他們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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